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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mini讲故事

讲一个关羽月下追济公的故事。


在波光粼粼的运河之畔,关羽手持青龙偃月刀,策马奔腾。他身披绿袍,威风凛凛,正在追赶一个摇扇而行的光头和尚——济公。
济公法力无边,行踪飘忽不定。关羽紧追不舍,但始终无法拉近距离。
济公时而变成一只飞鸟,在空中盘旋嘲笑关羽;时而幻化作一缕青烟,从关羽身边飘过,留下阵阵檀香。
关羽怒火中烧,速度却越来越慢。济公回过头来,扇子一挥,便刮起一阵狂风,吹得关羽睁不开眼睛。
关羽心中焦虑万分,暗想:我堂堂关羽,竟被一个和尚戏弄至此!
突然,济公停下了脚步,在月光下转过身来。他手持破蒲扇,一脸戏谑地望着关羽。
关羽勒住马缰,怒视济公:“和尚休得无礼!”
济公呵呵一笑:“关将军何必动怒?小僧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关羽不解:“何出此言?”
济公指了指关羽的青龙偃月刀:“将军当年千里走单骑,不也是戏耍曹操之辈吗?”
关羽一愣,旋即哈哈大笑起来:“和尚说的是!今日便不追究你的无礼了!”
济公也收起扇子,拱手说道:“关将军胸襟宽广,小僧佩服!”
于是,关羽和济公两人结伴而行,在月色下谈笑风生,留下了一段关于追逐与智慧的传奇佳话。

龙虎凤

初四在北京逛了一下东郊的铁道博物馆。小孩比较开心。旁边有个铁道文化方面的展馆,看的人不多,有一面展墙为了春节气氛,把带龙字的铁路站和铁路线都列了出来。

看来看去,还是没能找到东莞那个百年老站——石龙。搜了一下百度和新闻,东莞站起来后,就取消了石龙站的客运职能,现在石龙只有货运的能力(存疑)。

一个国民革命军东征的重镇,以及广九铁路的经典,就这样逐渐被淡忘,存在于历史上了。

不过石龙镇还在。

如果以莞城和东城、南城为中央,面向深港,石龙在左,虎门在右,凤岗在远端的前方,风水格局上符合左青龙(东)右白虎(西),前朱雀(南)。不足的地方就是身后没有明显的可成为靠山的地名,要么只能靠广州了。

然而石龙名字上属土(石),结合茶山镇则补全了对东方属木的要求,虎门本身有金锁铜关,符合西方属金的要求,金生水,西南几个镇都是富有的。

总的来说,东莞的地名格局不差,但东北部依靠广九一线能形成物流优势却因为石龙没得到合理重要而淡化,周边石排、企石等陆续崛起,“龙”气在消失。

当然了,这些风水学说也就那么一说,唯结果论最重要。

“孟” 与 封神

今天练字练到“皿”字底,发现只有“孟”字是“皿”声的,看了一下百度上的字源,有这么一段:

有人说“孟”是古人弃、食长子的习俗。《说文解字》:“孟,长也。”又“伯,长也”。这里的“长”,是特指长子,虽然都是长子,却分别为二名。《左传·隐公元年》:“惠公元妃孟子。”孔颖达疏:“孟仲叔季,兄弟姊妹长幼之别字也。孟、伯俱长也。《礼纬》云:‘庶长曰孟。’然则嫡妻之长子者称伯,妾之子长于妻之子则称孟,所以别嫡庶也。”是嫡长称伯,庶长称孟。在宗法制度下,“大人世继以为礼”。只有嫡长子才能世袭爵位,庶长子是被排除在外的。这是人类进人文明社会以后在一段很长的历史时期内形成的。在此之前自然没有嫡庶之分,且凡长子都要去掉。当人类进人父系社会,有了私有财产,于是有财产继承问题,要确保财产为亲子继承,从当时的婚姻状况而言,婚后的第一个儿子不能确认为亲子,古人采取两种方式处置,一是丢弃,一是吃掉。“孟”字就是古人蒸吃首子贮存在文字的信息。幼儿盛在盘皿中,就是蒸着吃。中国周边的少数民族春秋战国时代还保留着食长子的古俗。《墨子·鲁问》:“楚之南有啖人之国者桥,其国之长子生,则鲜而食之,谓之宜弟。美则以遗其君,君喜则赏其父。”《列子·汤问》说:“越之东有辄木之国,其长子生,则鲜而食之,谓之宜弟。”可见时至东汉,周边国家食首子之旧俗犹存。这里有两点值得思考,一是所食必是“长(首)子”,一是食的目的是“宜弟”。从男方说,新婚后首子,不能确保是自己的儿子,“食之”正是为了确保亲生儿子的财产继承权不受到侵害,所以叫“宜弟”。综上所述,孟是不能确认为亲子的长子,“食之”以确保亲子的继承权。随着文明的进步,婚姻状况具备了确保首子为亲生子的条件,于是才有长子继承制,但长子要分嫡庶,庶长子无权继承,所以把庶长子称孟。这就是“伯”“孟”之分的深刻的历史背景。

联想到周末可能去看封神第一部,伯邑考被其父姬昌吃了的故事,可能是部分属实,看了一下网上的文章,确实有人说过类似的话题。

我想,事实可能是这样:按习俗,伯邑考出生没多久就被姬昌蒸了吃,味道不错,就献给纣王,纣王吃过,打赏了姬昌,放他回了西岐。

按照封神的故事框架,也可以修改一下:

伯邑考晋见纣王献宝,纣王查明(或构陷)他并非姬昌亲生,逼着姬昌遵守岐山古俗。姬昌忍痛吃掉伯邑考。

沉湎在过去

跟酒井的人相处久了,也发现有一种人,人数不会太多,几个特点:

自小很聪明,尤其是数学,经常被回忆时提及,有点祥林嫂

自视甚高,反过来觉得贵系的大环境有点配不上它了,得不到总是最美的,比如北大数学系

理想主义,但也不愿意深入理解他人,需要他人了解它

不接受生活的鞭打,这些对它来说堕落的人才会关心的

所以总是立于一个不败的境地,但能聊起来的就真的是朋友,或者总有一天会一语不合又拉黑。

说是一种人,当然不会止一两个了。贵系的种种精英,人生有顺有逆,但总是用自己的方式走出路来,不要过多批评别人才是。

宣传高手

《我的中国心》是黄霑的词,里面有一句通俗而由大气的歌句:

长江 长城 黄山 黄河 在我心中重千斤

初听时赞叹不已,“江”“河”是中华民族的母亲河,对于中国民族共识有强大的凝聚能力,长城自战国以来就存在,也是绝大多数中国人都认识的历史和地理标识,唯一略差的是黄山,这也是作者有点牵强的地方。

长 和 黄,构成了一种共同认知。

回想起,小学学习语文课文,或者中国革命史,“长征”一词也是相当深刻,搜了一下,该词最早是王明使用,后来党就把它沿用下来,打造辉煌的中共革命史的部分了。效果相当好,长江、长城、长征,在民众的心目中,这都是伟大的民族记忆和成就。

至于黄,倒是没有太明显的贴合,能想到的就是黄土高原(延安、窑洞、革命圣地)。这个意向一旦扎根,青年就不会在意落后和不便的生活,反而是一种朝圣的心态。

不得不说,那时候延安文艺高手还是多。

现代香港也有长 和 黄的组合,长江实业 和 和记黄埔,后来合并,成了长和,也许黄字要用好真是不容易的。

三体 与 狂飙

过年到现在,看了两部电视剧,分别是三体和狂飙。

三体的制作非常好,虽然说不上没有瑕疵,但对比很多电视剧来说,足够的用心,也得益于刘慈欣的原著以及导演组对原著的尊重。

说说狂飙,看高启强的造型以及高启盛的身份设定,让我想起了一个人,当年东莞扫黄期间出事的太子酒店老板——梁耀辉。

白金瀚酒店——太子酒店

高启强——梁耀辉

市人大代表/政协委员。。。

区别在于高启强没受过教育,而梁是80年代末读的华南师范大学的本科。高学历部分则是加到高启盛身上了。

上两个的照片对比:

梁耀辉
高启强

仅供一笑。

安欣的视角会认为除夕夜的饺子是故事的开始,但高启强则认为,答应唐小龙兄弟去找徐雷晦气才是惊涛骇浪的肇始。

不合理的地方也有,徐江时代,组织还是挺森严的,但到了高只手遮天时,组织反而变弱了。

人类简史

按现在流行的说法,作者在按照他的框架和逻辑去叙述人类的历史的同时,更多的内容是在反思。

反思农业的进步导致资源总是不足,聚居带来采集时代人类所没有遇到过的各种问题,当然了,一步步的解决,人口逐渐增长,群体变得更强大,又去挤压采集群体的生存空间。

再放大尺度,智人一步步从农业再到工业到现代,初期是直接或间接让其他人种消亡,然而整个过程是让地球上大型生物陆续消亡,十不存一。人种之间并不公平,物种之间更不公平。

工业化、资本主义、现代化,又异化了农业社会所构造的家庭、宗族和社会关系,现代则只有政府和个人。

新的优选创造的人种,或者是改造人,必然比目前的人类更为发达,从而又引领一种新的不公平以及旧人种消亡。

作者赫拉利没有做出什么强的论断,只是说了这些事实,以及一些科幻作品的预测,回到历史本身,反思是改变不了进程的。

互联网的记忆

我记得大约在01~03年的时候,流行着一个某外企面试题。其大意是在村子里每人都养了一条狗,人人都看得出别人的狗是否有病,但是却看不出自己的狗是否有病。如果他知道自己的狗有病,就会开枪杀死它。

一个异乡人来到村子,离开之前留下了一句话,有些狗有病。

第一天没有枪响,第二天也没有枪响,第三天枪响了,请问有几只病狗被射杀了?

后来陶哲轩把同类的问题发布到主页上,“Blue eyes puzzle”,https://terrytao.wordpress.com/2008/02/05/the-blue-eyed-islanders-puzzle/

设定得更合理一些,毕竟没有人看得见自己的眼睛。

但我想说的是,在01~03年,我曾经在某个课/讲座上,听说的是,这个问题的真实原型是:亚洲金融风暴前的两三年的东南亚。

94年开始,有经济学家(异乡人)警告过东南亚的经济(狗)繁荣存在着风险(病),每个国家的人民都看不见自己国家的问题,但是却看得到别国的麻烦(比如进出口等数据)。

于是风险面越大(病狗越多),危机爆发的时机就越往后(枪响时间N天后,N=病狗数量)。

我当时一下子就明白了为什么会有人发明这样的面试题。

然而,在几年后,互联网上一直搜不到关于这个题目和亚洲金融风暴的对应关系。今天再搜,是Terry Tao的网页更广为人知,题目的原始出处早已湮灭在不稳定的互联网记忆之中了。

影响深远的恒大事件

风光是风光了,起高楼宴宾客,爱马仕捧奖杯。

可是似乎是被香港的地产小组裹挟了,同时也一定程度上操纵了港股的定价机制,于是不断膨胀。

当然了,只从债务风险上看,也并非只有恒大是如此,带头大哥身先士卒,先爆雷。不清楚国家会如何应对,纯粹走法律途径,投资者认赌服输,但连锁反应下,可能我自己都没机会这么轻松地码字。

后续会不会来个大规模的债转股债转房,烂尾半烂尾都好,收回地方政府,大家一起砥砺前行,共同富裕。别想太多高收益的投资了。

也许以后的理财产品回报陆续走低,一直在低位徘徊,才是健康的。

是谁打开了魔盒

水浒传里说,洪太尉打开了罐子,妖魔鬼怪都跑出来了。

金圣叹把着老版的第一章往前提,变成了楔子。

最近在听喜马拉雅上的评书《荡寇志》,查了一下,一百零八将都很凄惨,水浒宇宙出现了一个让人恶心不已的分支,俞万春带着恶毒的报复心态,让他们各种死法,还有36人是凌迟处死的,也就是传说中的千刀万剐。

这彻彻底底把那种心底里的恨给释放了。

怪俞万春吗?我觉得源头还是在金圣叹,如果不是他砍出来一个半截的水浒,就不会激发水浒宇宙的多结局想象,恨水浒的人最多也就是把水浒禁了,不至于非要续一个狠毒如斯的荡寇志的尾巴来恶心人。施耐庵泉下有知,不知道会作何想象。

打开了魔盒的是金圣叹,他就是水浒宇宙里面的洪太尉。

文学批评归文学批评,篡改是一种恶意,同人本好歹应对原作的角色给一丝丝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