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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班考试

CC没考好。被分到了普通班,也就是成绩估计没进20%。

一个原因是那天他拉肚子了,考试期间去了两趟洗手间,都拉虚脱了。

得知分班消息后,CC很难过,我也很不爽,一夜没睡好。

睡前安慰CC说,当年我也是在村办初中读的,身边的同学基本上都不打算读高中考大学的,然而我自己有良好的控制力,保证了最终考到了全镇第一。

不过CC如果不能清楚自己的问题所在,努力克服,我的经验对他来说,估计就是讲了就是讲了,而已。

也算激起我一点兴趣,看看能否帮助CC初中逆袭吧。

宜昌

第一次在武汉之外的湖北城市游玩,惊讶于这个城市的卫生程度超过一线城市。

离开的时候跟滴滴司机聊起这个话题,他说环卫凌晨2点钟开始就打扫街道了,政府要把事情做到极致还是很可以的。

最特色的河鲜是鮰(hui2)鱼,当地人念成肥鱼,水煮,汤白白的,鱼皮带着的胶质很丰富,不过我家就我喜欢吃了。

除了三峡大坝、葛洲坝之外,最近的大型旅游点是三峡人家,属于古巴国/今土家族的聚居地,三峡人家的码头附近是当年抗击日军沿江而上的前线,国军有地利,生生地防守了很久,日军最后也放弃了。山上的聚居点是巴王寨、巴王宫,大小如土司的住所。沿溪而上,尽头是一两个瀑布,路边的悬崖也有几具悬棺。

对于孩子来说,他们棺木都见得很少,更不用说悬棺了。

小宝4岁

周六小宝过了一个四岁的生日。

他似乎没有意识到任何和三岁的差别,依然继续任性。喜欢什么就想要什么。只是跟我单独相处的时候会收敛不少,跟接受我对他的要求的拒绝。

CC四岁的时候是怎样的?更多的是没有表露出来的小抵抗,体现出来就是略略让人觉得有点讨厌吧。

于是,我们那时候就开始带CC到各种地方去玩。

疫情又起来了,小宝就没能像哥哥那时候一样到外面去旅行了。当然了,现在CC也不能。

晚一周连夏令营都没法开营。

释迦果还是番荔枝

现在都流行叫释迦果了,因为鳞片状的外观,就好像佛祖脑袋上的头发一般,一块一块的。

我们老家大概是86年开始种这种水果的,那时候管它叫番鬼荔枝,简称番荔枝。主要是果皮上的鳞状,让本地人觉得跟荔枝有点像。

当时虎门的农科站很活跃,经常引进外国的经济作物,比如水果,看本地成活和收成如何,成功了之后,就介绍本地的农民不要种水稻了,改这些吧。

我们家有邻居也是农科站相关的,这位大伯说服了我爷爷,我们两家承包的地连在一起,改成一个果园,一起来种番荔枝。

一种就是十几年,把我的整个小学和中学时代都覆盖了。于是我的暑假,没有一个不是在果园里度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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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运

带CC看了几场夺金的比赛。我发现让他自己来总结比赛规则,比我自己告诉他要好得多哈。

然后CC就很兴奋地跟我说,规则是blabla的。

这次奥运,因为时差较少的关系,在国内看电视是很舒服自然的,感觉整个周末都可以耗在电视机前面了。第一天三面金牌都看完了决赛,金牌的决定归属每每发生在最后一刻,真是相当的激动和兴奋。

不过相对于CC能快速地进入一个观众的角色来说,小宝对看比赛表现出来的却是索然无味,他在地板上摆弄他的小火车和轨道,依旧是不亦乐乎。

风月俏佳人

Pretty Woman,美丽女人,风月俏佳人

记得90年代时,TVB pearl放过几次,因为都比较晚,应该是明珠930吧,我家睡得早,于是没看成……

后来一直都没看。

最近在电视上看了一遍。茱莉亚罗伯茨一开始演站街女的时候,还是挺难看的,也没有留意到她就是,等到酒店第二天换装后,恢复了最容光焕发的那个样子,就很抢眼了。

电影的主题,放今天也多多少少是那种霸道总裁的调调,也是政治不正确了。

影片整天向上,向好,底层的整体堕落,上层也是,底层的纯洁光点,让上层的个体也自我发现,于是在一起。

茱莉亚罗伯茨的笑容真是治愈,另一个则是东爱里面的赤名莉香。

当年的高考成绩

最近1998年的广东理科综合前一百的详细成绩被翻出来了,在不同的群里都有人发。

看了一下自己的排名,全省16,放今天也算是屏蔽成绩的考生了。

表单中认识的人并不多,3个清华计算机的同学,2个东莞中学的同学,还有一个毕业后做过同事。

那时候还是3+2。我的语文和英语其实考得都不够好,至少在前20里面属于垫底的。好在数学是全省唯一的满分900,物理化学也都有8xx,于是按照综合分的算法,可以拿到一个前20的排名,才有幸进入贵校贵系啊。

再看前一百的学校的分布情况,跟今天广东高考的相比,那时候地域上和学校上的分布更为均匀。

深圳中学过去和现在都很强悍,而一些地区性的公立名校,则陆续让位给私立学校的公办部分了。比如东莞中学,虽然看上去比当年略弱,但东华中学的崛起,很大方地抢走了东莞中学的区域地位,甚至威胁到广州深圳的名校的领导地位。

把成绩拿给CC看,想勉励他能在语文和英语上考得比我好吧,但他仍然觉得这也是很难的事情。

好多年没大量出现的情况

估计还是因为上个月出差,作息紊乱+喝酒引致的,五一休息也没养好,节后就陆续耳鸣+脑鸣了。

以为是高血压,于是量了一下,比以往高一点,但没那么严重。

以为是颈椎,于是体检加了核磁共振,看看这两年肌肉量增加后颈椎应该好了。

以为是中耳炎,于是吃了几天头孢,反而更响了。

想起前几天午睡时额头还有水滴感,估计就是个神经炎,需要调理了。

记得小时候感冒完了之后也是经常性的耳鸣,所以这些情况倒不会让我有什么担心,于是睡眠质量一点都不受影响,反而比以往多睡了10~20分钟。

对未来的预测

五一前几乎一天都没休息地撑了两个星期,出差,校庆活动,调休,感觉疲惫得要病倒,事实上也是积累了一些劳累和风雨。

这个五一并没有休息得太好,带两个儿子去医院耗了两天,后两天去住了一晚酒店加游乐场,也是以折腾为主。只有五一一天是完整的休息。

这一个多月来感觉车的噪声大了,事实上是对低频噪声敏感了,最近几天就直接是耳鸣,估计有感冒在里面没有完全好。

这一篇blog一直想着写,但总是没有太合适的理由动笔。今天是5月8日,也就是99年南联盟使馆被“误”炸的纪念日。回想那时候是大一,对未来是什么一个念想?到哪里工作,继续人生?恐怕没想过。再回过头来看1995年上高中的时候,在莞中成绩排个20名年,也只能往高处定一个中科大的目标。

昨天翻了一下9#的邮件,某同学在我研究生刚毕业时还问我水paper去哪个期刊,可如今该同学已是巨富了。我那时候也只是见步行步,想在深圳先稳下来。

岁月一点点蹉跎,原因是并没有必须如何如何的念想。我知道人生并不容易,目标定得过高就变得虚无缥缈或者成了执念,但步步为营则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也许这个状态,在几个方面看来,都算是不错的结局吧。

第一次看雪

又是补3月份的记事。

不知道多年后CC和小宝各自面对什么样的情形时才会想起这个看到白茫茫一片雪地的下午。

也许在这个高速变化的时代里,即使是这样让他们流鼻涕的白雪场景,也不一定能在人身记忆中留下持久的印记。

然而作为父母,总是希望让孩子能早一点/更多地了解这个世界。为学日益,为道日损。然而一张白纸的孩子,不益又如何可以损。有了欲望再进行减法,才可以无欲则刚。

第二天,CC跟了教练学了一下基本的滑雪姿势,小孩子学得就是快啊。小宝则没进雪场,对他来说,只要是旅行,什么都是新鲜的。

想起第一天进到雪场里,我们要去排队坐雪上碰碰车,小宝大哭,于是带了他出来,并不是碰碰车不好玩,只是对他来说,来了雪地,最重要的就是玩雪,而不是机动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