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度归档:2013年12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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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开头难啊。半年了,还只能画短短的线段。

话倒是很多,脸皮一点小厚,不怕人笑,也许还没到形成自尊那个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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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和CC,CC他妈一起去弘法寺。想起当年在这里丢了颗戒指上的钻石,然后怀上了CC。CC也跟妈妈一起,每个菩萨都拜了一遍,离开的时候CC摔了一跤,大有童子拜观音受教的意象。

仙湖的信众日多,有寺庙的组织其从山下三步一磕头,高呼法号的小队伍。

深圳这几年面临着减速的要求,仙湖以至弘法寺则从原来的消弭戾气的功能,过渡到一个稳定的心灵净堂。

2013总结?

感觉上最没有总结味道的就是今年了。一直在被各种事情推着,而缺少真正的独立风格。

工作中开始了较大规模的社招,投入了很大的精力,更大的挑战是如何让新同事融入工作中。

对选择合作的人也做出了一些取舍,也许是不得不的,事情的处理上考虑情面越来越少了。

儿子一天天长大,坏习惯就逐渐少了,兴趣真是多元化。

老婆上半年把房子换了,也装修完了,但我好像没什么感觉……

展望就是,儿子明年顺利进幼儿园,明年再抱一个老二。

年龄大了,很多事情就不那么计较。事情多是选择,而不存在选择的就是接受。

When God closes a door, somewhere he opens a window.

平安夜

平安夜老婆加班到7点多,我吃完饭就开车和CC以及他外公去接。顺便逛了一下中信广场,有露天表演,有灯饰,有高大的圣诞树。

CC看得很入迷,话都不多说。这些视觉上的集会对小孩子会带来适当的冲击,儿时记忆将伴随终生。一如《百年孤独》的开头。

回来在路上问CC,好不好玩,虽然也是“好玩”,但边说边笑,那种出乎意料的满足感形于颜色。

带儿子出去玩

冬至日是我外公生日,10点半带了CC从深圳北坐高铁回虎门,下午5点又从虎门回深圳。

第一次一个人带CC出门,CC还是一个识大体的小孩,基本上不哭不闹,除了唯一一次我离开他视线,让奶奶带着他的时候,他一分钟之后就要哭着找我了。

改不了看着别人吃零食就呆呆地看着的习惯,于是在高铁上又收了陌生人的EDO糖果。

念了别人的车牌就忘了自己家的车牌。

终于跟我在虎门老家睡了一个午觉,虽然只有一个小时,好歹说明是可以接受陌生的床,这样我明年单独带他到远一点的地方玩有点信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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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我外公住的地方,高铁就在五十米外的地方架起来,声音颇大。

白沙未来会是城铁、轻轨、高铁的汇集点。

跑步

这两个月把晨跑恢复了,周一到周五跑三圈,周六日加量,今天终于跑了6圈,虽然小区的跑径不是太规则,但一圈还是有接近400米的。

主要问题是早上起床后但上班之间的时间太短了,所以工作日安排不了太长的时间。三圈也就是十分钟,可能夏天会好一点吧。

这段时间的轻度雾霾也是一个问题,恶化下去就只好去办健身卡了。

头痛的原因

最近又感冒头痛了,而且很可怜地痛了一周。于是实验了一些缓解的方法,以验证自己对头痛的认识。

要知道身体内是个循环的液体系统,因此血液和体液是可以在体内流动交换的。

体液本身也是密度不均匀的,因为重力的原因,所以密度略大的会下沉,而密度小的则上浮。感冒的炎症多是发生在上呼吸道,炎症的一些产物则构成了比较轻的体液成分。这些轻的向上浮,进入头颅内,并增大局部的压力,从而引发头痛。

一个容易验证这个理论的方法是,请使用一个姿势,将脑袋置于相对身体其他部位较低的水平位,比如平躺且不用枕头,或者把胸部垫起,把腿部垫起,再偏激一点的话,把身体倒立,这个姿势需要使用半小时以上,效果才会更明显。

因为这些轻的物质代谢需要一段时间,而长期在头颅内会降低代谢的效率,所以头痛还是尽快躺下来休息啊,回流到躯干内才能尽快把它代谢掉。

剑玄录

剑玄录已经不象是古龙的作品了,因为后面的90%均是出自代笔。不过不能视为古龙作品的理由,还有风格和道德取向。

古龙是不大喜欢一夫多妻的,而芮玮同时娶了一妻一妾,高寿也是两个妻子。不过,除掉了古龙的理想主义,剑玄录感觉就像个真实的社会缩影。

门派之间启用了混战,这在几大名家笔下都很少见到。金庸的六大派围攻光明顶,用完兵法后用擂台战,事实上是美化了这种混战。

同父异母和同母异父都有,简召舞和芮玮,高莫静和高莫野。而前者有引出了无数是非的冒名顶替,如侠客行。

跟侠客行类似的情节还有葫芦岛和叶氏的魔岛。

代笔者把框架铺得很大,末段引入了百年前的门派之争,太阳门和月形门,收了一收,总算结束了各种发散。

有情谷中的故事,一方面是绝谷生存,然而感情则刚好有两个女人进去,一明一暗,因而无法形成日久生情的环境,代笔可谓匠心独运,白燕生出龙凤胎后,掐掉男婴,之后芮玮的争吵真是非常精彩。有情还是无情?这为终结篇中,芮玮始终没有跟白燕在一起给了足够的理由。意识形态上的差异足够隔阂感情了。

芮玮也是个灾星了,叶青和夏诗不说了,高莫野出家,高莫静残疾,林琼菊两嫁均非人,刘姑娘不知所踪,最惨的是芮纪野。

这也是代笔者差异于其他名家的最大的地方,你怎能让一个大侠割舍幼子,置其安危不顾而强行发起门派间的最后攻击?但是确实发生了,读时有酣畅淋漓的感觉,但这种写法,实际上是武侠中的三观不正啊!

我觉得代笔者后来再也没下笔写武侠,跟这种取舍心态有莫大的关系。

同样的事情出现在张玉珍的结局上,古龙是不会让一个祸害武林的女人这么惨的,武功尽失还少个眼球,太可怜了,金庸不会,梁羽生也不会,他们多少会安排个备胎或者是她本身自暴自弃算了。

说到备胎,一个能力强大的备胎真是可悲的事实啊,芮问夫如此,等芮玮知道自己也不过是陈淑贞选择儿子上的备胎,说的那一句,也是让天下备胎唏嘘不已:我父亲到底不如简春其!

最后回到武功本身,出于尊重,代笔依然让海渊八剑成为最强的剑术,但还是要有强大的内功支撑。

总的来说,剑玄录洋洋洒洒,堪称长篇武侠巨著,但喜爱和厌恶的均有人在。

戴珍珠耳环的少女 惊天魔盗团

周六一定要进入休息状态,虽然每个周六都是醒得比平时都早,好像工作日的疲劳积压而导致的。

早上看了 戴珍珠耳环的少女, 晚上看了惊天魔盗团,都是在ipad上。

前两天在微博上看到维梅尔的画的介绍,是很惊艳的感觉,但看到电影名称,才知道是自己out了,介绍的文章是因为电影的红火而炮制的。

电影还算中规中矩,说实话,把人物换成中国古代人,我觉得剧情上也是很自然的。艺术的诞生无疑对规则和正常心态是一种破坏,而养艺术家的跟票友类似,在常人看来是有钱而且有特殊的癖好。

小说和电影对维梅尔应该都是往好里说了,难道大量画作都是以少女为主体不是另一种当时期特的癖好嘛?这些人又给不起钱。

惊天魔盗团,说不上三观不正,也说不上劫富济贫,而是魔术师的光荣与梦想驱动的故事。在这个层面上,什么公平正义,都不重要,要做的是,捍卫尊严,恩怨分明,法律也制裁不了。

当然了,催眠师是最可怕的存在,其他的社会工程学都黯然失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