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目录归档:日期与心情

第二次感冒

自从一月份在美国感冒过一次之后,清明前后的这个时段又感冒了一次。虽然比不上上次那么大规模,其实也挺难受的。因为家里的事情多且烦,公司的事情烦杂,自己又想做一些不一样的事情,导致这个春天很疲劳,然后清明前后温度变化大,感冒来得不快,也没有发烧,但是鼻涕很多。

心态上面没有太多积极的变化,更多的动作出于下意识和本能,并没有太主观去规划更好的方案。

所以这次感冒事实上是心态上的反映,疲惫而不知如何调整,时间又一点一点地消耗,不如病了。

如梦之梦

在美国买了个Sony的DPT-RP1,索尼大法好啊,很是满意,虽然需要和PC联合使用,也就是要在PC上把PDF文件拖到电子书的管理工具上。但是可以wifi同步,也是很舒服的功能了。

然后就开始看书,在办公室看技术文档,在家里就看文艺的以及小说。

过年期间,顺手就把如梦之梦的剧本再看了一遍。

想起在14年前,我在上海的时候,借过kana手上的如梦之梦看了一遍,那本书是centerwise在hk帮kana买的。

这次重看,也许人生阅历已经不一样,而对文学、表现的手法也接触得足够多了,如梦之梦并没有带给我更多的感悟,相反则是一个故事,以及去思考为何会有这个故事。为何赖声川也许是为了表达轮回、因果,而用了这样的(当时)崭新的表达手法,然而形式并不是戏剧最重要的,意义才是。

五号病人的故事更多的是莫名的际遇,而他则去探求其原因,然后上海青楼女子的故事则是简单的爱恨情仇,愚昧与文明,解放与背叛,串在一起。

表演工作坊过于注重形式,目前看来是这样的,但是形式本身的创新,也足够让他们蜚声。

新三国

赶在2018春节假期,和CC一起把这部2010年的电视剧一起看完了。新时代的历史观毕竟和旧时代不一样,我观察CC的反应,其实他也并不是那么喜欢刘关长和诸葛亮的。

新三国也恰如其分地表达了关羽的目中无人,张飞的专横跋扈,以及刘备后来的自我膨胀。直到诸葛亮与司马懿对峙,CC是倾向于司马懿的,当然有导演和编剧的倾向性,另外,诸葛亮的所作所为,在北伐中原这个事情上确有绑架整个西蜀、一意孤行的成分。

回到煮酒论英雄的环节,曹操说得没错,天下英雄就真的只是曹操和刘备而已,孙权每每希望有所作为,要么被刘备所压制,要么打不过合肥,守成的统帅。

而刘备和曹操相继去世,天下竟然不复有枭雄了。这种情况下,诸葛亮真是进不如守,守好西蜀静待中原生变未尝不是上着,然而“益州疲敝”又是事实,汉中要经营起来也不大可能。更大的危机是,诸葛及刘备带入益州的将士属于少数,陆续去世之后,就更难对抗益州本土的大家族了。所以诸葛亮不得不以战之名团结益州,否则,第二个法正和张松都会出现。

新三国里面把李严和诸葛亮的矛盾锐化了,这是合理的。失去荆州之后,蜀汉也不仅失去了进攻中原的最佳跳板,也失去了中国最好的人才库。廖化为先锋真是讽刺啊。

在更多依仗益州人才的情况下,如何不要得罪士族和世家的利益又变得重要起来,这难免耗费了诸葛亮大量的精力。诸葛亮害怕使用蜀将,因此不得不使用降将和荆州将士的后裔。

正是因为考虑得太多,又不敢开罪大家族,所以诸葛亮在政治上做得步步为营,只好到前方充分发挥其军事才华了。

司马懿其实也清楚蜀汉内部的矛盾,诸葛亮也清楚司马懿不被曹氏所信任,然而司马懿选择了耗死诸葛亮的办法而又不得罪曹氏,诸葛亮无计可施。

上方谷是最后的天择,诸葛亮看到上天不助他,知道自己失天时,加上地利不足粮道艰难,人和有亏成都不支持北伐者多,三者皆无,实在是勉为其难,所以从身体上失败了。

新三国花了很多功夫在司马懿身上,包括曹丕送给司马懿的小妾。司马懿发现 小妾怀上了司马昭的骨肉,心中没说什么,但是在临盆时让胎死腹中一尸两命,虽然残忍了点。但事实上确实对司马炎的保护。须知如果名义上的儿子实际上的孙子出生,难保不会给司马炎一代人带来像曹丕一代的自相残杀。倒不如不让它有发生的机会了。

司马炎如果 能有司马懿这种鹰视狼顾的智慧,也不会搞出后代的八王之乱了。

新加坡之行

过年期间去了新加坡,周三出发周一回,走的是深航直飞,深圳出发。这是第一次从深圳机场出境,之前都是过去香港,或者在北京和上海出发。

飞了不到4个小时就到新加坡了,之前就很清楚新加坡很小很小,相当于深圳关内(罗湖福田南山加起来)那么大。但毕竟是异国,CC也还是挺兴奋的。

本来打算买一个几天的通票,后来对比了一下,发现坐地铁的次数并不多,完全可以每次买单程票解决。于是就一直买单程票了,而CC对买票这个过程很热衷,每次到自助售票机都第一时间过去按地图按站名,放钞票,取车票。

坐了两次之后,我才发现可以用之前用过的票再充值使用,同一张充值车票用三次返还0.1SGD,用6次再优惠0.1SGD。新加坡的地铁线也是相当复杂,好几家运营公司在做,当然了,比起纽约是小巫见大巫。

我们到的前几天是住在CityHall的Swissotel,一家瑞士起源的连锁酒店。放假并不贵,也许是我们订得早,当然了,楼层也不算高,不过视野还是可以的,毕竟称之为City Hall,附近以传统建筑为主。

酒店旁边就是Raffles City,可以购物吃饭,CC这个不争气的,老是惦记着去吃个麦当劳,当然了,后来我是早上带他出去逛别的地方的时候满足了他的愿望。说起这个麦当劳,我打小票出来的时候,发现上面赫然印着普通话拼音“HanBaoBao”,看来最初做新加坡餐饮系统的还是大陆华人啊。

酒店楼下有个很有名的教堂,挺好看的,叫St Andrew Cathedral,圣安德烈堂。在那里转了转拍了照片,白白的教堂,说不上雄伟,但也相当的大。教堂边上有几只鸽子,CC去赶了赶,又想找面包去喂,但我后来查了一下新加坡是否准许喂鸽子,得到风险提示之后就打消他的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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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中苏杭

从2015年下半年开始就处理杭州的业务了,一开始是负责一个团队,20人左右,后来就变成整个杭研了,70多人。说起杭研,以前叫佰福数据,是看着灵隐寺后面的那个寺,有个大屏风,上书“佰福庄严”的字样,2009年我们到杭州封闭开发,搭建技术基础的时候,周末到灵隐景区游玩,正好当时要给杭州的业务注册个公司,但是百富是注册不下来的了,只好注册了一个佰福,取个谐音。

后来兜兜转转,人员扩充到了2层,100多人,然而美国业务是没有起来的,这时候不得不裁员缩减,最后公司又并回百富,于是我又有机会参与杭州的事情。

世上的事情总是峰回路转,不经不觉,美国业务又重新起来了,杭研也有了安身立命的靠山,当然了,我自己的运气也是不错,毕竟我参与了,它就好了。时也运也,个人的能力是次要的,但把时势转化为实际的效益,这才是个人应该去做的。

而第一次去苏州,是2015年圣诞节后,当时应总裁要求,去拜访我们收购的餐饮软件企业知行易。顺便就让他们的CTO给我推荐百富在苏州建研发团队的负责人。一个月的时间内,就把Sam推荐给我了。于是我邀请Sam过来深圳面谈,并当场确认了offer。从2016年初到2018年初,两年时间,苏研团队也有近30人,颇具规模,而业务则以海外市场的云端软件服务为主。

同一时期,也就是2016,百富在苏州有三个团队,知行易、卡说和Sam筹建的百富苏研团队。经过一年多的时间,卡说清盘,知行易艰难前行,唯一不错的只剩下百富苏研团队了。

在苏州这个地点来说,则不是时势的问题,因为团队的靠山都一样,而结果不一样。这才是做事的方向和风格导致的差异。

美国年会回来,参加了公司在东莞开的年会,由于杭研每年都会搞年会,于是我又去了杭州参加年会,苏州初建不久人也不多,因此安排他们都到杭州一起参加。

想起来我刚结婚没多久就到杭州参加封闭开发,想想那时候还真是对老婆不是太好,这次就把她带到杭州一起玩了。

到了就是大雪,不过忙着开会聊事情,我就没到西湖边上赏雪了,LL她到西湖边上转了一下,冻得直哆嗦。

杭州完了就去苏州,一起看了一下拙政园的雪景,太美了,江南的雪景的美好,感觉上有一般都在里面了,所有设计上的精致,覆以一半错落的雪白。

然后又去了苏州古城墙、虎丘等地。吴中毕竟是2000年的古城,无论哪里,雪景总会让你想起那些历代人物和故事。

周末的最后,在诚品书店逛了一下,苏州这个城市,与新加坡和台湾的关系都足够的密切,也就是不同于北上广深杭的地方了。

LL很满意这次的出行,也对当地的接待比较满意。。。

1月美国行——奥兰多,Jacksonville,纽约

1月份参加了三个年会,Jacksonville美国公司年会,东莞PAX总部年会,杭州杭研中心年会。

其实到美国去还有另一个事情,就是参加NRF展会。

Jacksonville在佛罗里达州,当初选择这里是因为有港口,可方便中国的货运到美国,至于不选择西海岸也有其道理。因为美国支付行业大多集中在亚特兰大,而Jacksonville离亚特兰大也算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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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欲破而未破,欲立而未立

兜兜转转,2017总算结束了。

如上篇所说,危机很重,一方面是生了老二,另一方面则是行业明显向下。

关于行业和公司,我相信人的特质是不一样的,有的人能在困境生存,起死回生,否极泰来,但有些人只能锦上添花,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所以回到行业大周期,并不是能同一帮人从起到落都能按最佳的方式去运作好。

转型也需要转型的人才和措施。

然而话语权是在当年上升期确定的,要转移话语权又谈何容易啊。

2017少管了一部分业务,思路也清晰了,然而对更高层面的混沌无法厘清和控制就直接带来不安。

海外去了吉隆坡,济州岛和福冈,国内依然是北上广苏杭武汉,小地方就是郴州和惠州。

深圳的大本营、东莞是老家、香港是探亲地。

年中时体检数据不好,启动了一次减肥+健身的计划,最多的时候体重减了20斤,后来适当恢复了5斤,目前稳定在130。

CC上小学了,与他弟弟出生只差了一个月。变化落在他身上,而他还是离成长有距离。

看书变得杂乱。对于人类未来的思考,知识过剩的危机,今年看完生物学思想的历史,逐渐有了自己的想法。

一切都在进化,而人类也必然有一天会充分利用计算机辅助自己完成新一轮的进化。然而这种进化过后的人类,是否还能称为人,则很难界定。

几种进化趋向:

基因编辑,基于使用计算机对基因大数据进行充分分析后而进行基因组合,合成合子,孕育成完人 或者,制造人造器官,延长生命。

人造躯体,移植大脑,保证大脑的永生。

人造芯片,植入体内,加强人体运算和生命能力。

超级计算机/网络连接人造躯体及人类大脑,硅碳结合。

说多了,其实2017是对自己的生命的一个考验,我现在比较承认一点,DNA上的每个片段都能影响/潜在影响一点生命的表现,这正如我们每个人都能影响/潜在影响社会的发展进程,或多或少,也许致命。

 

危机感与日俱增

自从小宝出生,我感觉自身的危机感越发重了。一方面的原因是供职的公司业绩下滑,另一方面则是同龄人之间成败已经分野,碌碌无为意味着失败,这就是所谓的中年危机吧。

同时,放眼望去,再去给一家类似规模的公司打工似乎并不是我的意愿所在,而创业本身,有想法有执行力之外,运气却是我不敢保证的。

说回当下的环境,我是看到目前很多方面都比较落后,存在改进的空间,然而处于政治及势力划分的原因,业务落在不同的也许并不是最佳的人的管理范围,从而导致在面向竞争对手强有力的挑战时,这些业务环节在不经意之间成为了短板。这些短板有可能导致一个项目或一个市场的失败,如果成功了,那一定是竞争对手的短板比我们更多。

要承认自己的不足并不容易,一个曾经辉煌的团队去承认比个人承认更为困难。我碰到的问题还存在于满目的自大,各人认为以往的经验牢不可破,包括自己的认知,随着团队平均年龄的提升,这也许是非常可怕的执念。

如何跳出框框成就新的事业?现在的社会已经陆续碎片化,我目前看到的情况是,更多的是以小团队–个人的方式去选择方向,只有陆续接近成功的时候,才会有进一步的回归到传统企业/公司的组织形式。内部创业是一种形态,但也许并不是最佳的形式。

香港打疫苗

深圳尚未完善的地方就是这样,明明希望推广新的疫苗,但是总是没货。迫不得已,要带小宝到香港去打。老婆效率也算很高了,户口是我去操作的,社保卡、身份证、港澳通行证、护照等都是她给小宝办下来的。

卓政之类的地点不合适,而且溢价太高。于是找了上水一家诊所,有儿科博士坐镇的。打电话过去问了,有疫苗。(五联、十三价、轮状)

于是10点多带着小宝,叫了个出租车就到福田口岸了。周日的上午过关的人不多,11点多就到了上水。先到小宝爷爷奶奶家,把奶瓶什么的先放好。

然后就步行过去诊所。人很多,排队的椅子都坐满了人。拿了个号,就在那里等。爷爷奶奶也跟小宝玩一下,小宝心情很好,一个劲的跟爷爷笑。

排队太慢了,爷爷奶奶就先回去吃饭了。

等到1点钟,终于排到了。医生也把疫苗都准备好。进口的疫苗做得很完善,带疫苗的针管和针头都是一个包装,用完即废弃。

打一个大腿,小宝大哭起来。还有另一个大腿,扶住的时候,小宝已经意识到不妙了,还没打就开始哭。

都打完了,哭个不停。好在还有一管轮状疫苗,口服的。估计是甜的,医生分几次给他喝,就当是打完针的补偿了。

完了,把疫苗的盒子带回去。不过医生要把批次号剪掉。

一个是HK$ 2520.00。

相比打十几次针来说,还是方便省时的。

然后把小宝送到爷爷奶奶那里去喝奶,喝完后就跟爷爷奶奶玩了一会。我们就趁这时候出来补午饭。

回去时发现小宝也玩得很开心,看来陌生环境也没太大影响。

之后就回深圳了。

这就是小宝第一次出关(去香港)。

危机感

人看来是不能闲下来的。最近几个月,主动或者被动地缺席了一些事情,然后加上公司业绩不佳,个人感觉可做的事情并不多,危机感就变得强烈了。

也不是坏事,身处忙碌之中会发现很多事情都是需要去做的,不能回避,而在事外,则可以花更多时间去思考未来,个人的能力以及定位,以求一个理想的将来。

但是危机感仍然是存在的,思考不能代表现实,也不能代表还没到来的将来,时间是值得珍惜的。

后面还是把自己的一些硬实力继续加强,争取成为主方,而不是客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