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月份把这本小书看完了,就是一个英伦的书店职员(们)和一个美国纽约的买书人之间的书信来往,故事很美好,战后一段时期,英伦的普遍生活水准并不高,美国人给他们邮去了一些有价值的食品营养品之类,然后发展起了友谊。
这次出差,一个常居伦敦的中国同事陪我们在西班牙和希腊,然而她说,英国人普遍冷漠,而且不会接别人话语中传递过来的的善意和有趣,场面冷却是常事了。
所以,书信集也是看看,要获得对方好感,真的是要有雪中送炭的契机。
5、6月份把这本小书看完了,就是一个英伦的书店职员(们)和一个美国纽约的买书人之间的书信来往,故事很美好,战后一段时期,英伦的普遍生活水准并不高,美国人给他们邮去了一些有价值的食品营养品之类,然后发展起了友谊。
这次出差,一个常居伦敦的中国同事陪我们在西班牙和希腊,然而她说,英国人普遍冷漠,而且不会接别人话语中传递过来的的善意和有趣,场面冷却是常事了。
所以,书信集也是看看,要获得对方好感,真的是要有雪中送炭的契机。
王坚博士当年的对阿里云的总结之作。
主题还是互联网、云计算的基础设施特性。但里面的其他一些内容也打脸了,比如YunOS,被Android封杀后就消失在公众眼里,时至今日,特定领域内的操作系统门槛也不算高,所以YunOS没有成功——没有公众认可,没有规模化。
另一点有质疑的是数据,现在数据的时效性已经很明显了,过时数据价值衰减得厉害。另外没有考虑的是数据的存储成本,如果不用来运算、数据挖掘出有效益的地方,还不如不存储。
这也是我一直抵制无端收集IoT数据的理由,单点动辄过T的IoT数据,每保存一个月都是消耗。很美,但不经济环保。
不过《在线》总的思想是对的,把脱机的思维refresh一次,好好重新设计在线时的使用以及如何产生不一样的价值。
《Manufacturing Consent》副标题是“The Political Economy of the Mass Media”
花了几个月断续看完,电子版是扫描后OCR的,识别出错的地方挺多,不过还是看完了。
大多数是美国战后,是60~80年代对外输出意识形态或帮助政治代理人的案例,还有就是对苏东阵营的攻击,最后大篇幅讲了印支的战争,包括越战、红色高棉等。
反人道方面的案例触目惊心,关注的焦点还是,为什么有些会被媒体引用,而另一些被选择性忽视。
学到一个叫“unworthy victim”,虽然你的遭遇很惨,但不符合媒体价值(媒体背后的势力或政治立场),所以没有报道的价值。
红色高棉的经过很值得再深入,邓和里根的同盟,为了避免越南进一步壮大欺凌周边,无论中美,还是现东盟的其他国家,政治上都选择支持红色高棉。
波尔布特的操作惨无人道,这种外部的支持也助长了他?
不过总结的时候有一句,红色高棉的惨状,是有利于美国社会治愈越战综合征的。潜台词是:虽然美国投入越战,给那片地方带来灾难,但美国人退出后,还不是更惨。
Chomsky是一个支持言论自由的左派。
零几年的时候,那时候在用MSN,有MSN Space的玩意,类似于个人blog,也相当于今天的微信朋友圈。有个移民新加坡的朋友,发了一篇,文字是“没有小黑裙的女人就没有未来”。
当时觉得这表达很酷,就问她这是什么意思,回答是时尚界的说法。
然后我一直不知道英文原文怎么说……
最近又想起来这个,google上搜索,也很难得到表述,倒是中文的句子在一些老的时尚文章中还能看到。
这周搜了一下,终于在淘宝上买到了01年出版的《The Little Black Dress》,序言里面就有这句话,作者Didier Ludot是仿Coco Chanel说的:
…… a woman who doesn't wear a little black dress is a woman without a future. [Mademoisele Chanel's maxim: A woman who doesn't wear perfume is a woman without a future.]
虽然中译不大符合原文,但 没有xxx就没有XXX,这样的说法在中文中更能引起情绪。
说回小黑裙和香水,我认同小黑裙的作用多过香水,因为中国女性用香水的比例其实不高,而随着淘宝的发达,拥有小黑裙还是挺容易做到的。。
原网址已失效,我从某内部BBS上二次转载
其实以前从未仔细念,昨天无聊翻了翻《谈艺录》,随手翻了几篇,看出些问题。 前些年有些人对钱钟书的指责大都不着边际:指责老钱没有知识分子的社会良心, 人家是书斋里的学者,又不是职业学运分子;说他学问做得太小,没有自己建构一 套思想体系云云,则完全是近年来学风虚浮的反映——人人谈思想,无人做学问, 整天云遮雾罩地空谈没有任何内容的大理论,误导学生。 反之,赞誉钱钟书的读者多佩服他学贯中西,通晓多门外语,旁征博引,论证 严谨,高山仰止。然而在我看来,钱钟书的问题恰恰全都出在考据学的严谨上。 举《谈艺录》我随手翻到的三个例子: 1)(六)神韵之附说八 钱氏好为比较文学,将中西相似或暗合的说法罗列比对。 此处言西洋mind与soul之殊,一通眼花缭乱的引文之后,云“Nous也,Animus也, Geist也,Mind也,皆宋學家所謂義理之心也。[Lucretius,III,140之consilium 及menten.] 而Psyche也,Anima也,Seele也,Soul也,皆宋學家所謂知覺血氣 之心,[Lucretius,III,121之vita.]亦即陳清瀾《學蔀通辨》斥象山、陽明 ‘養神’之‘神’是也。”案钱氏引卢克莱修语,然卢克莱修为罗马哲学家,而 psyche与soul均为希腊哲学之重要概念,psyche在希腊语里原为“呼吸、生命” 的含义,引申为“万物有灵”的“灵”,而“万物有灵”,是第一位希腊哲学家 泰利斯的名言(据亚里士多德的记载)。nous(心灵)最早的出处是荷马,也 散见于前苏格拉底哲学家的言论,但是作为重要的哲学范畴,是阿那克萨戈拉 提出的,一种精神性本原的东西。这两个概念在后来的哲学史中均有发展,到 了钱氏后面引的Plotinus,新柏拉图主义的创始人那里,nous和psyche成为 宇宙论的两个级别,意思已经不一样了,在中世纪经院哲学里nous的含义结合 神学又有新的解释。两字既在各个历史时代内涵外延都有所不同,又何能与宋学 家的两心作简单的一一对应?钱氏的数条引文,只是寻求表面上的相似,一种 看到哪儿抄到哪儿的随意罗列,不加别择去取,全无条理可言,且暴露出对希腊 古典文献的彻底的不理解。引用西方概念不考订词源,不去梳理概念演变的历史, 并不能让读者对西方的思想增加些许的了解,除了晒书单,没有任何意义。 2)(三一)说圆 此处照例将中西文献中跟“圆”有关的作了一通海引,后面提到 衔尾蛇的形象象征时间永恒,但是一来引的大都是德英两国浪漫派文学的文献, 只是泛泛而论“西方古俗”,二来钱氏不知道衔尾蛇不必是圆的。事实上, 衔尾蛇/龙的形象是西方艺术史家研究得烂透了的问题,潘诺夫斯基关于提香 三头人像以及时间老人形象起源的考据论文,均有详细引证(Panofsky Father Time注释12引用文献云衔尾龙象征时间永恒或起源伊朗)。而潘氏引的一张中 世纪的图像,Saturn手里拿的衔尾蛇不是正圆,可见“衔尾”才是重点,“圆” 不是重点。泛泛引用后面的文献,无非是炫耀我看过很多把时间比作衔尾蛇的 文字,但是它从哪里来?每个时期的形象和意义有何不同?作者既不求甚解, 读者当然更加云里雾里。 3)(八二)摘陈尹句 引文: 又卷八:“詩雖新,似舊纔佳。尹似村云:‘得句渾疑是舊詩’;陳古漁 云:‘得句渾疑先輩語。’”按此境即濟慈(Keats)與友論詩第一要義 (axiom)所謂“好詩當道人心中事,一若憶舊而得者”(Poetry should strike the Reader as a wording of his own highest thoughts and appear almost a Remembrance.)。見Letter to Taylor, 27 Feb.1818, H.E.Rollins,ed.,Letters I,238. 方德耐爾(Fontenelle)亦云:“至理 之入人心,冥然無迹;雖為新知,而每如忽憶夙習者”。(La vérité entre si naturellement dans l'esprit que quand on l'apprend pour la première fois,il semble qu'on ne fasse que s'en souvenir)。 見Préface à L'Histoire de l'Académie Royale. 實皆柏拉圖語錄《菲德 洛斯篇》(Phaedrus)、《米諾篇》(Meno)所論宿記(Anamnesis)之旨, 濟慈通之於詞章耳。 案此四处虽然都是回忆,但是说的是四种完全不同的意思。“得句渾疑先 輩語”乃是说作者作毕,词句上读来似为古人旧作;济慈说的是读者读诗, 好像是把我当初经历过的又没办法用文句说出来的深刻的思念居然一下子 让诗人说出来了(strike),好像他知道我的心思;Fontenelle强调的是 vérité(truth,真理)而不是poetry;至于柏拉图斐多篇里苏格拉底所说的 “知识就是回忆”,乃是理念说的一种论证途径,跟前面那些更是八竿子 打不着。这是最典型的把只有表面上些许相似的东西牵强附会地码在一起, 除了炫耀自己读得多,别无意义。继续阅读
我可以肯定自己已经对王小波祛魅了。之前看了《黄金时代》和《万寿寺》,《白银时代》已经激不起太大的阅读快感,相反,有点艰难地读完,再天才的小说家也免不了重复自己的厄运。
不过王小波的书能顺利出版也是当时开放的风气所致,而且很多居高位的人本身也是喜欢王小波的。
白银时代大致的时代是7080年代,半封闭半开放,不过这书后面也加上了黑铁时代/公寓的内容,对号入座也好,自由联想也好,不影响阅读和理解。
马伯庸从明朝的地方志/类似的史书中挖了一些故事出来,并用文笔润色了。读起来还可以,明代官场是个复杂的系统,各色官、吏、地方势力在斗智斗勇,利用制度和舆论。
另一方面,问题的出现很多是安徽和江南,一方面是富庶,另一方面读书人多(讼棍多),势力错综复杂,于是构成了故事。
马伯庸行文中的感慨,在《长安十二时辰》里面也有,户籍信息陈陈相因,在大一统的国家里逐渐成为累赘和废物,这似乎是无可避免的。
气数说的是制度总会有漏洞,在时间推移中逐渐被社会所破解和侵入,最后垮掉。想起艾柯的《植物的记忆与藏书乐》,纸寿千年是极限,但档案依赖于这种碳基的记忆(造纸、印刷),成本一时看是够低,然而是大帝国(广度),世代相传(时间长度),M*N倍的压力,要维护殊不容易。那些千年不变的闭塞国度,大多数摒弃了记忆,只留下宗教愚民一途。
电子信息化让社会管理有了新的载体,或许会更长,但时间这个维度上的叠加,早晚会导致后期时间点上的不堪重负,也是历史的终结(形式)才是终极的解决方案。
上月还看了《长安的荔枝》,记得写过一下blog,现在却找不到了。虽然显摆的是数字,但马伯庸的笔调没有脱离杜牧的论调“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翻别人的书评,工业党大概是这么说的:长安要检测全国的驿站系统的有效性,同时也要避免各个节点的弄虚作假,运送时令特产水果是一个很好的方式:驿站高效运作,杜绝中途节点用过期的来充数的可能性。
所以凡事看两面。安史之乱后,也确实是四川和广大长江流域成为唐帝国的强力支撑,文官系统和交通系统功不可没。
英文名是:Mobile Influence
属于上一个十年中段的书了,现在看来也没有什么错的内容,只是已经渗透成为企业移动化服务的一部分,没太多值得深入挖掘的内容。
总的来说,不再推荐阅读(浪费时间),除非是想考古。
看《夜航船》,里面引了尚书的说法“天锡禹《洪范》九畴。”(上天赐予大禹《洪范》,里有九个治国的方略)
这大概是洪承畴的名字的来历吧。
洪承畴是万历四十四年的进士,一个好的名字显然更容易被点中。
可惜治国没有机会,都是剿匪和御寇,最终失陷、变节。
看完,先说叙事,如果再适当编排,应该会有更好的阅读体验和效果(如哈扎尔辞典那种随翻随读),不过也不是太重要。毕竟是2011年的小说,估计东野圭吾也考虑过,只是小说是连载形式的,后来才出单行本。如果刻意编排,那就不存在连载的首发了。
故事背景跨越了数十年,总体来说还是一种温暖人心的态度,然而悲催的是社会保障其实是不足的,生意失败、天灾人祸、经济泡沫破裂等等都是一些伤心的故事,活得好的是预知未来的高点卖出,代价仍然是大背景的经济崩溃。
这几年看东野圭吾多了,感觉一直在吃新世纪之前的情怀饭,也许走不出来的不只是社会,还有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