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very night, i read some stories in this book, some words were strange and dated.
Just like these:
Semitic, Ur, Asia Minor, Babel, Mycenae,
hieroglyphics…
They are becoming older and older.
Every night, i read some stories in this book, some words were strange and dated.
Just like these:
Semitic, Ur, Asia Minor, Babel, Mycenae,
hieroglyphics…
They are becoming older and older.
赢了一圈,三家都点过我,再自摸一把,彻底完满。
好不容易把HSBC的表格填完,我的天,已经是下午五点。
跟ddu他们吃过晚饭之后,回到宿舍,抓起一本达利访谈录看了一下,颇有趣的。
达利每每称自己为’神圣达利’,而且看不起同时代的别的画家,崇拜而又推翻,尊称苏联为复辟的君主制,混乱不堪的逻辑,一如他的画。
不过,确实很厉害。我的感觉上,抛开画的内涵不说,达利用色彩比毕加索强,而毕加索的形状是很出色的,不过风格还是单一了点。
能看到德加、毕沙罗、莫奈、马奈、塞尚、西斯莱?等等大师的真作是很开心的。
马奈的吹短笛的男孩置在进门大厅的中央,加上,一路上的海报广告,都是一面短笛男孩一面莫奈的巴黎蒙特戈依街道:1878年6月30日,于是,男孩前面人特别多。我想什么时候我买幅1:1的复制品挂墙上就好了。
好多人拍摄,以至于等我看到塞尚的某幅绿油油的风景画时偷眼一看别人的LCD,里面的不是画,简直就是风景啊……虽然禁用闪光灯,但是还是此起彼伏,工作人员还真是麻烦。
德加的画还是比较传统的,除了把某些人在画面上截取一大堆,或许这样的风格被古典主义所诟病。看了几幅画,觉得他喜欢把重点落在画面中央的右上方。
毕沙罗的画挺多的,多得我反而没什么印象了。
莫奈!日出印象不知道被哪里收藏了,反正是没看到,估计是印象派中名气最大的了。不过能看到巴黎蒙特戈依街道:1878年6月30日…也能充分理解什么是印象派了,呵呵
塞尚,看塞尚的时候,有个老师在一旁给崇拜者讲解,嘎嘎,在一旁借听了,比讲解机少了点废话。
作为非艺术类的理工科伪艺术爱好者,能花十块钱进去看已经不错啦。
印象主义
欧洲艺术从传统形态向现代形态的过渡,经历了印象主义、新印象主义、后印象主义和象征主义等阶段。虽然在19世纪先后出现过古典主义、浪漫主义和现实主义的潮流和风格,它们也都具有不可否认的革新意义,但自印象主义倔起,欧洲艺术的现代风采方见端倪。从这时期起,艺术从内容到形式的变革,跳跃的幅度越来越大,革新的锋芒越来越鲜明,从而孕育了20世纪初对传统艺术的全面突破,出现崭新的面貌,但也同时孕育着新的危机。
19世纪最后30年的欧洲,经济获得显著的增长。由于在工业和农业中运用新的科学和技术,生产力在前所未有的规模上获得发展。但在物质产量增长的同时,这一时期的价格、利润和投资收益却普遍下降。由此在经济生活中又出现了萧条的景象。繁荣、发展与萧条现象矛盾而统一地共存。在社会政治思想方面,由于卡尔·马克思的巨著
资本论
(1867)、查尔斯·达尔文的
人类起源
(1871)、克拉克·麦克斯韦的
电学和磁学论
(1873)和弗里德里希·尼采的
悲剧的诞生
(1872)的问世,尤其是马克思的历史唯物主义和辩证唯物主义思想与达尔文进化论的传播,在知识界引起广泛而深刻的思想动荡。在科学思想扩大影响的同时,唯心主义、基督教神学也相当活跃。受机械论影响的功利主义和实证主义也有自己的市场。在这样的背景下产生的文学艺术不可避免地具有双重性:与传统风格相联系的一面和追求标新立异革新的一面。在文学中出现了“自然主义”的思潮和某些“颓废”的迹象。自然主义的作家主张以聚精会神和精致严密的客观态度,摄取事物的真面目。自然主义的代表人物为法国的左拉、福楼拜、龚古尔兄弟。所谓颓废迹象,是指文艺复兴以来文艺传统的颓败和没落。文艺复兴以来确立的关于文艺作品的基本风格以及用艺术的想象来真实地反映自然的信念,受到否定和质疑。这给艺术创作带来了自由,但同时也带来了损失,文艺创作由此丧失了对人的真正形象的理性肯定。
印象主义、新印象主义、后印象主义、象征主义等就是这样一些有双重性的艺术思潮和流派。它们从不同的方面以新的视角真实地、科学地描绘客观世界(包括光和空气氛围),描绘艺术家身边的现实,表达自己的感性和理性认识。当然在这些新的潮流中,也不可避免地会有“颓废”的成分——在创作中舍弃崇高的理想。但同
时它们的革新意义也不容忽视。它们开辟了绘画语言的新天地,它们用新的技巧展示了客观世界和人们主观精神世界的丰富性,它们拓展了人们的审美领域,它们为艺术家发挥个性提供了新的可能。这些新思潮和新流派本身是艺术领域中的革命,它们同时也孕育了20世纪艺术更为激烈的、难以自我控制的变革。
一、印象主义
印象主义(impressionl9n)在19世纪60一70年代以创新的姿态登上法国画坛,其锋芒是反对陈陈相因的古典画派和沉缅在中世纪骑士文学而陷入矫揉造作的浪漫主义。印象主义吸收了柯罗、巴比松画派以及库尔贝写实主义的营养,在19世纪现代科学技术(尤其是光学理论和实践)的启发下,注重在绘画中对外光的研究和表现。印象主义画家提倡户外写生,直接描绘在阳光下的物象,从而据弃了从16世纪以来变化甚微的褐色调子,并根据画家自己眼睛的观察和直接感受,表现微妙的色彩变化。在这方面印象主义画家还从荷兰小画派、西班牙画家委拉斯贵支、英国画家
特纳和康斯太勃尔等人那里接受了有益的经验。从印象主义开始,欧洲的画家们试图使绘画摆脱文学的影响,吏多地注意绘画语言本身。在印象主义内部存在着两种类型的画家群。一是以德加为代表3一是以莫奈为代表。当然也有的画家介于两种类型之间。早在60年代,一群有探索和创新精神的青年人,对保守的官方沙龙压制青年的创造精神深感不满,他们以库尔贝当年反对官方艺术的斗争精神为榜样,团结在受到官方沙龙冷淡和买落的、富有探新勇气的马奈的周围,形成一个与官方沙龙相对立的集团。这些画家不定期地在巴黎的盖尔波瓦餐馆和新雅典餐馆,以及在
巴齐耶与雷诺阿的共同画室会晤,并到塞纳河畔直接对景写生。经常参加聚会的画家有莫奈、雷诺阿、毕沙罗、巴齐耶、塞尚等,评论家有杜瑞和利维拉,资助这个聚会的有画商杜朗一鲁耶。1874年4月,这群青年画家在巴黎卡普辛大街借用摄影师那达尔(Na—dar)的工作室举办展览,他们自称为“无名的画家、雕塑家和版画
家协会”。参加展出的有莫奈、雷诺阿、毕沙罗、西斯莱、德加、塞尚、莫里索、基约曼等人。在展品中莫奈的油画
印象·日出
的标题被一位保守的记者路易·勒鲁瓦在文章中借用作为嘲讽,称这次展览是“印象主义画家的展览会”,“印象主义”由此而得名。印象主义画展从1874年到1886年共举行了8次。分别在1874、1876、1877、1879、1880、1881、1882和1886年。除了第一、第四和
第八次外,均使用“印象主义”一词作为展览名称。
印象主义是一个松散的艺术社团。这个社团没有明确的纲领。艺术家集合在一起,仅仅因为画风比较一致,便于共同举办展览。参与展出的艺术家,有的仅在一段时间内迷恋于印象主义画风,后来则另有追求;有的在绘画风格上曾多次变化反复。此外,参与画家的水平也不尽一致。绘画中的印象主义是和法国文学中的自然主义流派相对应的。印象主义和自然主义都曾受到哲学上实证主义的影响。
累就一个字
不过挺不错的。
周五晚收到tutor的email,感觉不错,大意是要专心准备毕业论文,另外帮忙实验室一点杂事。不过一会就狂拉肚子,感觉事事真是无常,人品值的变化也是随机性很大啊。
往返WC好几趟之后终于舒服了下来,呼……
周六早上觉得感冒没好多少,本不打算去UB家了,不过一会接到短信,于是也去玩了一通。
空虚。
倒是send resume很勤快,不是很想工作了,faint。
2004年,我在上海城隍庙烧香拜佛有四次了。
第一次是寒假前,为了一洗本命年的颓气,回家前逛了一趟城隍庙,好好地祈求了霍光将军,本命甲子神,上海城隍等一众仙人,希望今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polo万事如意,事事逢凶化吉等等。
第二次是Andor走之前,因为从上海出发的火车,所以陪他和他妈妈,还有一个mm(Andor的?我没问),一起到城隍庙进香。Andor真是孝顺,而且虔诚,他妈妈更是非常虔诚地跪拜了在座的尊尊神灵。我跟着拜了许久,希望Andor远去香港,事事平安。顺便也祈祷自己平安。
第三次是陪一个珠宝鉴别专业的mm逛城隍庙,上海的珠宝店都集中在那一带,什么老庙黄金等等。路过寺庙都是应该进去烧香的。
第四次是回北京之前和wft一起去拜别上海城的诸多神灵,这个城市能避免那么多兵刀之难,诸神是功不可没的,我也感谢他们一段时间来在心灵上的督促。
城隍庙在老西门,我除了第一次坐车过去之外,其余三次都是从河南中路出地铁,一直往南走,步行到城隍庙的。在疲劳之际祈求神灵或许更有效果吧。
上海城隍庙外殿是霍光殿,暮鼓之际会有一些青年道士在做法事,我也不懂,只管参拜。霍光殿后有一廊,左右供奉着60甲子的代表天神像,我是己未的,就主要参拜那尊神了。廊后是个院子,左侧小房间是财神殿,右侧是慈航殿。城隍殿在院子的中央。
上海城隍生前是元朝上海县的一个小县官,护民功劳很大。朱元璋建立明朝之后,请他继续作上海县官,他辞而不就。死后,朱元璋把他立为上海城隍。(事实上,中国完整的城隍体系就是朱元璋建立的)
城隍殿顶上有福禄寿三星,和蔼可亲的一贯作风。
讲讲赤松子的语录,赤松子的语录的翻译印在霍光殿和甲子殿之间,每次去我都从头到尾默诵一遍,大抵意思是劝人为善的,可以去看看《道藏》中的《赤松子中诫经》。
早上起来立正,虔诚一点拜了一下神灵,向着正南,本来举头三尺,反正神灵知道就知道了。
中午开始有点好事。
晚上9点,给搂大波发了个短信,知道大概在哪里,就直去了。到校门的路上给罗总打电话,居然一直没人接,心想校门口就是最后一个了,再没人接我就一个人去。
居然接了,说是游泳,不去了,我只好一个人去了。
忘了应该在哪个地铁站出来,上次去工体是大三时候了……选了个东直门,出了门才发现还有一站地,于是taxi过去。
到了工体北门一眼就看见VICS了。
打电话把飞飞叫了出来,入门¥30,还好,不算贵。进去看见外国人挺多了,据说mix也是这样,不过没去过mix。
一会手机响,LH估计是太寂寞了,也要来,就告诉他方位。半小时左右就到了。
11点半左右人潮开始热闹,跳舞,一直没有关心过HipHop的音乐,感觉总是跳不起劲。熬啊熬到1点半,实在是太困了。
于是去LH家里睡觉,一觉睡到次日10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