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碰到一个颇无聊的事情,之前有个产品团队的logo,想让我帮他们拍板,于是我让UI重新设计了几版,然后选择了一个。
末了给团队看,有人提出比较尖锐的反对,于是负责人过来跟我说,不能用了。
早知如此,又何必将(名义上的)决策权外放出来。
带来另一个问题,就是谁能相信这个团队真的愿意使用专业的意见?关键决策节点就丢失了。
今天碰到一个颇无聊的事情,之前有个产品团队的logo,想让我帮他们拍板,于是我让UI重新设计了几版,然后选择了一个。
末了给团队看,有人提出比较尖锐的反对,于是负责人过来跟我说,不能用了。
早知如此,又何必将(名义上的)决策权外放出来。
带来另一个问题,就是谁能相信这个团队真的愿意使用专业的意见?关键决策节点就丢失了。
无主之地
01年的电影了,估计以前在学校的时候也看过。就是《文明的冲突》背景下的故事。
结合现在对当时的复盘来看,欧元区起来,美国在鼓动波斯尼亚独立,塞尔维亚不肯,于是内战,那时候法国还是密特朗呢,希望能和平。
联合国维和部队进驻,美英法德的为主。
维和上一个现场事情的决策链非常长,媒体则唯恐拍不到冲突的场面。
最后,双方三个现场的士兵都死掉了。
什么都没有改变,除了死亡。
无奈的故事,无可奈何的,直到今天,贝尔格莱德,萨拉热窝等等名城都依旧沧桑。时光失去了20年。
一本小册子,收了纳什关于博弈论的论文,当然是翻译过的。
有一部分是用解析几何和集合论的方法去构造博弈均衡点的。
现在看来是比较一般的想法,但作出初创者,确实给公众很耳目一新的感觉。
另,这个领域的更早的涉猎者是冯诺伊曼,真是神一般的人。纳什前期的工作也是在他的基础上所展开。
记得第一次年检是09年买的大众朗逸,11年我负责开去年检,找了办公室不远的西丽的一家检测站,交了钱,一个多小时就结束了。当时去之前还是有点担心的,后来想想,我这才两年的车,又有什么好担心,大众总不会把自己牌子给砸了吧。
然后就是六年免检,到15年换了傲虎,再六年免检,今年又不得不上线了。
这种事情毕竟除非经常做,对大多数司机来说,都不算是可以非常熟悉的事情,于是要担心这里不过那里不过,就很多可担心的。我特意买了OBD检测仪,还自己检查了灯光什么的。只是尾气一项,总是担心结果不可控。
我去了离家比较近的常去的修车店旁边的检测站,也是修车店老板在群里介绍了。
检测站原来只做大车,后来多开了小车检测线,但生意并不多。收费倒是比别家略贵。
我心想,贵一点好,总不会故意卡检测标准赶客人吧。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过程还是比较简单的,进站到拿证出站,全时不用一个小时。
感觉车还是用得少,这两年内要多跑跑长途了。
上上周看完余华的《活着》。很多年前看过《许三观卖血记》,然后就一直没再看余华的作品了。
年初看过了麦家的《人生海海》,从故事背景上看,颇有一些相似之处。然而活着则传奇性低一些,更平淡一些。
对于生离死别,也是淡淡的哀伤。如果不是发生在这个战争——建国——运动的时期,换成其他的几十年光阴,比如改开,但生离死别也是一样,可以么?
在故事的构思上无疑要更富传奇一点,否则,哪有那么多生离死别被迫着接受。
继续阅读俗语说得好,“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最近6月,加上5月底,安排了几个事情,无非是医院检查,打疫苗,还有车的年检。
发现这些看上去没什么太好忧心的事情,通过对其进行忧虑,消耗了太多精力。这一定程度上也是前一段时间的过度消耗而带来的身体的不足。
但凡,存在着未知,便习惯性去推演各种可能性(概率不知),并准备如何去应对,这样就进入一个广度搜索和深度搜索并存的局面。
通过搜索引擎过来的信息又是残缺不全,并非可能性的全部。于是就又了上面所说的精疲力尽。
如何避免?或者调整心态,不做无用功,或者就是交给专业的人去做。
还有就是,同样的事情发生在出国旅行的时候,为什么自己的心态会好到跟接受一个挑战似的?
周日开车出去,因为油只剩一格了,正好路经常用的加油站,就进去加满了油。
有辆奥迪在我后面进站,但车主不等加完,就进店里排队了。
我在车主后面进去。有两三个人在排队,我探前去扫了个码,因为常来,知道其实很多人其实还没加完油,是没法结账的。
奥迪车主是个女的,认为我是要插队,于是要求我排队,我说,“是是,我会排队”,但她执意要我到后面去,我说,“我就扫个码”。
于是让她先结,结果她的车还没加完油……于是店员让我先来结账,因为我是加完油才进店的,我很麻利地处理完了。
我也懒得再跟她说什么,就走了。
如果真要计较起来,没有加完油就到店里等着,是不是制造人群聚集?这种高效而自私的排队方式是不是更鸡贼?
当然,按心态来说,我不应该为这样普通的事情而纠结,但要求别人排队,本身也是我的一贯作风,只是在群体高效这个考量来说,我还是认为这个女车主有点太自私和苛刻了。
回头看,当年为什么清华会降分招蒋方舟?
对于清华来说,一方面是不自信,另一方面,在亚洲其追逐的对象是HKU。
到2008年,清华攫取了中国高考的表表者已经有30年之久了,然而从理工大学再向综合型大学,从国内顶尖再到世界一流,整个努力过程很用力,但总是差那么一点。
2008年的QS排名,清华只有56名。
适逢可以自主招生了,希望能够找到一些原本无法通过高考过滤器的多元化生源进来。
2008年,HKU的QS排名是26名,香港回归十年,HKU在中国和英语学术世界之间如鱼得水,大量的华人教授从海外,回到香港,要么是HKU,要么是HKUST,好不兴旺。
继续阅读在行家的眼里,基本上不存在技术奥秘,所以知识产权的保护显得还是有点用。
但问题也来了,无论你对设计、硬件、软件系统、应用、商业模式等等如何做了多么高深的创新,在前沿的行家/专家眼里,一眼就看透的是,不存在知识盲点,要模仿是非常容易的。
另一方面,现代创新都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你的成就也可能成为他人的肩膀,所以开放总是比封闭要好。
用《Good to Great》的结论来看,技术上的领先根本不足以成就Great,只是一时的领先而已。
所以,贴地地说一下,新的护城河可能是什么?
无论是《原则》还是飞轮理论,依赖的是人和制度,然而我们讲护城河,必然是防守为主,人和制度也是会被挖角和复制的嘛。
从数据及数据应用的角度看,可以是订阅式的使用,引入比起单次付费更多的更广的客户群体,从而带来数据流,而基于数据流,必须进一步去理解客户,现在及将来(可能)需求是什么。
订阅制——(忠实及不忠实的)客户——数据流——(现在及将来)需求
形成闭环后,也就形成了适用于防守的护城河了。
最近官方舆论有压制躺平学的迹象,于是民间舆论又反弹了。因为躺平不但不可耻,相反还是植根于历代先贤、思想家、文学作品里面的。
比如《论语 雍也》就有称赞颜回安贫乐道的贤。后面的庄周宁当泥泞中的乌龟而不上庙堂。陶渊明等等,或多或少,在世俗的眼光里都是那个时代的躺平。
想起总书记在访美的时候还推荐过《瓦尔登湖》,清华的邱勇校长也推荐过这本书。梭罗也是美帝里的遗世独立,超级出世的象征。
宣传口径上如果不能理解这种一张一弛,文武之道,压制躺平注定适得其反。
btw:百度搜不到总书记和瓦尔登湖的记录,但谷歌是可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