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度归档:2022年12月

感染奥密克戎

病程还是挺短的,我上上周六下午开始发烧,夜间升到39度以上,退烧药降到38.x,睡觉,出汗,补水,周一上午已经完全退烧了。

接着就看家里陆续阳了,我也不能出门,显示跟阳了的大儿子睡了两三天,接着我估摸着转阴了,跟一直没感染的小儿子睡了两天。

周五测了一下,还是弱阳性,但红线淡得都快看不见,估计有些环境因素在里面,后来都改成阳台外做检测。

这个周一开始上班,测了一下抗原,完全转阴了。

总的来说,并不算难受,发现开始感冒症状喉咙不适,就开始吃润喉糖,于是一直喉咙都没有痛起来。唯一略难受是刚发烧的时候,肌肉有点痛,但前一天晚上喝白酒了,让我感觉是不是酒精导致的也不清楚。

夜间发汗也懒得打温开水,都是宝矿力伺候着,很管用,没有强的口渴感。

再就是如果洗澡洗头发一定要记得吹干,最好用最热的一档,仔细地吹干。

康复期带着小儿子坐地铁出去溜达,感觉还是有点气短,就看他在前面跑,我不想也没力追上去。

又是一年世界杯

决赛前,假设了一下,法国夺冠会怎么样

于是,无伦是金球奖还是世界足球先生(这两家2016年分家了),

自从2007年卡卡得奖以来,十几年得奖者都与大力神杯无缘,深层次的原因是什么?

无非是俱乐部对球员的成功作用太大了,一方面是给了球员一个更好发挥的平台,比如C罗在皇马,另一方面,顶级俱乐部所拥有的对球员能力提升的设施和资源,是国家队所给不到的。

所以一个球员成功,基本上不需要国家队成功,国家队成功,也并不需要一个顶级球星。

这次阿根廷夺冠了,又一定程度上掩盖了这种矛盾,因为十几年的获奖记录中,有一半是有大力神杯的了。

回到这一届的竞猜,还是跟2010南非的对比吧:

标  题: [2022世界杯] 最终积分榜

名次    Id              场次    比分    净胜球  胜负    加注    独中    积分

4       Chee              64      11       1      20       0       0      55
标  题: [World Cup 2010]胜负竞猜积分榜(final)

   名次        ID          场次   比分  净胜球  胜负   加注   独中   积分

  2 (→)    Chee            63     14      4     14      0      5     69

总的猜对胜平负的次数是差不多的,比分少了几场,只对净胜球的数量更少,这次差点就蛋了。

如果真的赌球,我就不能买让球制,可以考虑买波胆,应该可以勉强持平收益。

复活

周末开始发烧,晚上烧到39度多,老婆给我吃了退烧药,于是持续休息到周一早上,总算退烧了。期间除了睡觉就是吃饭,刷手机也是世界杯相关。于是把放案头的《复活》看完了。

聂赫留朵夫对玛丝洛娃重逢后应该是不再有感情的,多年前也是性欲多过爱欲。托尔斯泰安排他狠狠地悔过当年的荒唐与糊涂,看看将一个美好的女性堕落到什么样的地步啊。

聂赫留朵夫最后的所作,包括放弃一切,其实是自身的救赎,而玛丝洛娃也主动拒绝了他,选择了一个政治犯作为伴侣。从某种程度来说,也是不希望这种救赎本身变成一个很悲惨的结局。

看的是缩译版。译者给的前言说,真实的故事里,法官要军官朋友不要太内疚,更不必以结婚的方式去拯救女方。只合理地帮助她即可。这个估计也是普世中容易做到的。然而托尔斯泰安排了一个东正教教义中比较极端的做法。

阳性之前出差了几天,发现民生确实怨气颇大,就个人而言,与大众的生活开始无可避免地出现隔阂了,也许这就是代价吧。不知道何时放弃才合适。

西方哲学史

买了也快20年了,想起没看,于是翻出来看完了。

挪威人希尔贝克写的书,群里有人看了目录说太偏向于欧陆哲学,而缺少语言哲学方面的。我想是他本身是语言学方面的高手,侧重面自然觉得这样名称的书应该把语言哲学历史多加叙述。

不过该书确实把各种思潮也作为哲学的部分放进来了,比如弗洛伊德,比如社会学的涂尔干、韦伯等等,自然科学的发展也纳入哲学讨论/相互影响的范畴,按照广义的哲学来说,当然也是可以的。

“伟大时期”需要什么样的文学——文艺理论家陆建德访谈

作者:熊元义

  熊元义:记得在《中国文学年鉴》(以下简称《年鉴》)创刊30周年的时候,您曾写过一篇论文《我们可能正在目睹一个伟大时期的开端》,这个题目很有气势,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们很想进一步地了解您对这个伟大历史时期的文学包括文学研究有何期待?

  陆建德:《年鉴》创刊于1981年,是一种“在场实录”式的、活生生的文学编年史,它见证了我国改革开放以来文学创作与研究方面的巨大成就。现在30多卷图书已经成了中国文学的研究和教育机构的必备之书。

  1981年陈荒煤为《年鉴》创刊号撰写了前言,既是一篇总结,也是对文学的捍卫。这30年来我们的语言变了,我以乐观的态度看待这种变化。荒煤强调“文学的客观规律和特殊规律”,无非是指文学是“形象思维”,是“人学”,不同于哲学和政治,这是针对当时“‘左’的思想流毒”而言。1981年,“伤痕文学”还在发酵,荒煤想为之正名,强调这新兴的文学在特定时期也是政治上的批判武器。现在回想起来,把“文革”期间所发生的一切归罪于几个人,未免过于简单。巴金在回忆录里就追问自己的责任并深刻反省,这是新的声音,但是很微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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