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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行的巴黎

这次欧洲形成是巴黎入境转机米兰–热那亚–米兰–马德里–雅典–巴黎–回国。

回国前在巴黎呆了一天半的时间,印象比其他几个城市深刻,倒着说说。

约了大伟,高中同学,清华热能系,他在法国居住了20多年,已入籍。

13日晚接上我们,简单晚饭后,步行了八公里,把老巴黎的一半都转了个遍。印象最深刻的是卢浮宫,那时候已经日落了,所以也不会想着进去。卢浮宫规模很大,就博物馆而言,是大都会的两倍左右的体积吧,难以想象藏品怎么填满的。

卢浮宫贝聿铭的玻璃金字塔,虽然在深圳世界之窗有见过仿品,有了心理预期,但初次见到真迹,还是不由得佩服大师的破除旧俗的魄力。真正的建筑艺术在诞生之后竟可以像平平无奇一样让社会所接受,以为天地之间本应该就有此设计。

金字塔边的广场,同行的同事说感觉到有黑人快速向她身后靠近,估计是看上她的包包,所以她反应过来就加速向我们靠了过来,避免了无端的消耗。

然后沿着塞纳河畔,到圣母院,莎士比亚书店,再转回右岸,看了一下有名的gay吧,拍照留念。再转到蓬皮杜中心,加上旁边的斯特拉文斯基喷泉,这地方一看就是后现代的所爱。

天有小雨,陆续走走停停到巴黎歌剧院,只是墙壁被大幅海报所遮盖。

转回卢浮宫,天边尚有一丝亮光,这时候已经接近11点了。

第二天上午有法国国庆的阅兵式,我们在香榭丽舍大道附近看人,最后只看了几轮的飞机飞过。下午,大伟又带我们到蒙马特高地和圣心大教堂,之后去了凡尔赛宫,晚上回到拉丁区的卢森堡宫公园,再转到先贤祠后面的酒吧看欧洲杯决赛。

看完后路经先贤祠,好多年轻人在台阶上聚集,要看着埃菲尔铁塔,等待那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来的焰火和灯光秀,我们在车上经过桥边和卢浮宫广场,也很多人聚集,在等待焰火。

让我想起,当年在东操看流星雨的场景,以及99年国庆游行在二环内聚集的场景,年轻,无忧无虑,可以不睡觉的长夜。

巴黎也是到场都是中古到近代的建筑,不胜其烦地在墙壁上修着各种雕像,当然了,每个街头,都有可能会出现有雕像,我开着地图软件,一边走一边及时知道这是谁。

贞德在法国的地位还是挺高,除了在街头看到有贞德的雕像,也有用她名字命名的区域。

另外最大的还是查理曼大帝,圣母院旁边立着他的铜像,铜绿已经蓝绿色,不怀疑指环王里面的戒灵之王就是用这个像做的原型。

路过难民区域,多是叙利亚的,我们开车经过还算是安全的吧。

这是第二次在巴黎,距离15年过来参加卡展已经近9年了,那时候有恐袭,很多景点都不开放,只有巴黎圣母院不屑于畏惧,仍让游客进入。时至今日,圣母院被火烧了一次,也只好持续在维修。全球经济下行,失去的和被破坏的,不知道能否等到修复的一天。也许,在人类历史看来,这并不重要。

人生三十六

不知不觉间从巴黎回来也有3周了,这次的恐袭事件在到达巴黎前就发生了,其时还在飞机上,可谓无知无识。英文又不大好,到达时机长提了两句,没听出来,还是开了手机才发现。

法兰西大国态度明显,只是加强了戒备,绝不肯放下姿态进行戒严、或者取消活动。于是我们在一个参展人数大幅下降的环境下布了展。

初到时是周末,老佛爷和巴黎春天等地人少了,里面灯火通明,但不允许进入,是需要等到警方的通知才能开门。铁塔也不能上。宗教场所,比如圣母院,倒是开门。然而我想去的是先贤祠,到了门口贴了通知,因为此事件而全天关闭。卢梭的像在外头,看了看,然而伏尔泰之类的就在里面了。

今年已是36了,命运仍然是一叶扁舟,很多事情并不能很好地把握,世界的变化、未来的变数反而加大了。也许,危机感长存是好事。

后面多写写,我怕很快连个小短篇都写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