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月把晨跑恢复了,周一到周五跑三圈,周六日加量,今天终于跑了6圈,虽然小区的跑径不是太规则,但一圈还是有接近400米的。
主要问题是早上起床后但上班之间的时间太短了,所以工作日安排不了太长的时间。三圈也就是十分钟,可能夏天会好一点吧。
这段时间的轻度雾霾也是一个问题,恶化下去就只好去办健身卡了。
这两个月把晨跑恢复了,周一到周五跑三圈,周六日加量,今天终于跑了6圈,虽然小区的跑径不是太规则,但一圈还是有接近400米的。
主要问题是早上起床后但上班之间的时间太短了,所以工作日安排不了太长的时间。三圈也就是十分钟,可能夏天会好一点吧。
这段时间的轻度雾霾也是一个问题,恶化下去就只好去办健身卡了。
最近又感冒头痛了,而且很可怜地痛了一周。于是实验了一些缓解的方法,以验证自己对头痛的认识。
要知道身体内是个循环的液体系统,因此血液和体液是可以在体内流动交换的。
体液本身也是密度不均匀的,因为重力的原因,所以密度略大的会下沉,而密度小的则上浮。感冒的炎症多是发生在上呼吸道,炎症的一些产物则构成了比较轻的体液成分。这些轻的向上浮,进入头颅内,并增大局部的压力,从而引发头痛。
一个容易验证这个理论的方法是,请使用一个姿势,将脑袋置于相对身体其他部位较低的水平位,比如平躺且不用枕头,或者把胸部垫起,把腿部垫起,再偏激一点的话,把身体倒立,这个姿势需要使用半小时以上,效果才会更明显。
因为这些轻的物质代谢需要一段时间,而长期在头颅内会降低代谢的效率,所以头痛还是尽快躺下来休息啊,回流到躯干内才能尽快把它代谢掉。
回想我04年准备毕业的时候,在家里跟爷爷聊起就业的事情,他老人家很平淡的说,不用花心思去找工作了,在家里等着会有人找的。
当时,我觉得意思有几点吧,清华的牌子不愁找不到合适的工作,主动求人推荐当公务员则丢份。最终我找了企业的工作,至今也没有进入体制内。
我爷爷05年底就去世了。以前他总是有意无意的教我无争,放下迫切的欲望去生活。跟奶奶不一样。奶奶表面上平静,一看出来我们的不思进取就会暗中生气。也许在镇上和县城风光之后,解放后的劳改,让爷爷彻底对人生的看破了。我想起80年代的白沙,青山绿水,稻田鱼塘,如果风调雨顺,生活压力又不重,那为何还要跟那些纠缠着你的身份的贫下中农斤斤计较呢。
那几百年来的农村,如果出个人物,可以出将入仕,如果不成,也问题不大,回到农村,珠三角的农业回报非常高的,也没什么好担心。
爷爷虽然因前朝的缘故而劳改,然而在家乡还是颇受尊重,两夫妇都读过书,会算术。那时候常见他们为别人写家信或者填赴港单程申请。这只是实在的帮助了,而农村人有什么看不明白的事,排解不了的纷争,也会请我爷爷做个公道。
也许是经历过富有,也经历过贫困,一些亲切的尊重就可以把人稳定一下,面对潺潺的白沙溪水,无忧无愁,儿孙满堂,乐在其中。
追求,说到底还是年轻人的空白导致的。
这个题目一直趴在wp的草稿箱里面,我已经想不起当时是要写的是什么了。
今天是大年初八,我爷爷的生忌日。想起他在生的时候,每年到了这一天,我们总会到他家跟他一起吃饭。
小时候让我休病假在家里,然后带我去圳博下去锻炼身体,我取了那长长的咸草来玩,那种才是小时候家乡的味道。
后来工厂兴起,草织品再也没有市场了,于是咸草就不见了。咸草田都被改作了鱼塘,因为人口增长,对于养殖鱼有了需求,而鱼塘旁边则建了鸭棚,秋天采购鸭苗,灌几个月饲料,冬天宰了做腊鸭。羽毛绒毛则被收购来做鸭绒被。
当然了,腊鸭也是传统农副产品。海外华侨对腊鸭的需求还蛮大。
再后来,改善居住的需求以及工业的需求打败了传统农副产品。鱼塘消失了,鸭棚被集中在一起。农田也消失了,空出来的土地要么就是建住屋,要么就是厂房。
家乡的味道在变化,只是偶然才能想起,忆起。
点了发布,发现发布日期默认就是初建草稿的那一天。
其实今天是2021年2月19日了。。。
每天上班的过程,我都是从南坪转皇岗路进关,送我太太到上步,然后再自己走滨河滨海,直到南山。
滨河滨海的信号很好,足以收到我想收到的香港电台,每天都听两个小节目,一个是香港电台第五台的报章摘要,另一个是新城财经台的香树辉Kingking倾。
港台的报章摘要偏向于政论和社论,而近几个月焦点则在双普选以及占领中环的讨论。在某个层面看,这是一个拉锯的过程,争论/争执不过是表达对北京的不满,反对派争取这些的基础是,能否做到人人一票,每票同权,这样选出来的特首才能有公信力。然而北京的顾虑在于,即使给你双普选,那么目前还说能够行使否决提名,但将来也难保要再争取取消北京的否决能力。所以这是一个拉锯,也让社会继续撕裂。
但目前每票同权则是一个貌似很正确的诉求,因为公民权都不希望被代表。
再回头看看香树辉节目中提及的阿里巴巴港交所上市谈不拢的问题。港交所同样要求的是同股同权,则股票在公司的投票权上平等。而阿里巴巴则希望仿效美国流行的合伙人制,避免被无知而短视的资本将公司长远规划打乱。最终没谈拢。
马云说过,国家无论何时需要支付宝,都可以捐出。这种行为也许合伙人制下还是可以保证对国家的忠诚,但同股同权的情况下,则大谬。
坚持平等股权,则失去阿里巴巴在港交所上市,港交所称霸全球的大好机会,也失去了发财的机会。
对比两个事情一起看,现在的香港人作为一个整体是时候做出抉择了,到底是发展和钱重要呢,还是平等权力更重要,后者也许短期内并不会给香港带来正面的作用。
但香港人注定不会是一个整体。
作为在深圳生活了8年多的人,我对这个城市总是充满希望。
这场凌晨开始的暴雨,发生在处暑这样的节气中,其实是无法避免的,带来的人员伤亡,映射的恰是这个城市的特点。
一般而言,留仙大道上的悲剧,最大的问题是警察\救助人员,为何那么久才下水救人。
从新闻报道以及现场环境的推断,当时路面的车非常少,所以救助人员应当很快就能到达附近,未能及时营救的原因:1找不到出事的车辆,2找到了但条件恶劣,无法施救。
想象一下凌晨五点的情况,由于暴雨的关系,涵洞内很可能一片漆黑,汽车已经只剩不等车顶露出水面,救助车辆到了附近,缺乏必要的照明设备,很不容易定位事发地点。
水深而且浑浊,如果没顶的情况下,相当于到常人的颈部。
警察和救助人员缺乏此类情况下的施救经验,不敢下水去营救,于是等专业人员到场。或者是已经尝试下水,但徒劳无功。
最后需要蛙人,但此时已经有3个多小时了,回天乏力。
回看整个悲剧,谁的责任最大?
如果说救助人员无能,我觉得是说得过去的。但最大的问题是,专业精神和操守的缺失。这不仅是政府团队的问题,整个深圳都是一样的,金钱来得糙快猛,于是我们不再把专业精神放在首位。
政府对警察团队的素质要求不高,企业对研发团队的技术要求不高对供应链的管理失控,所以有这样的惨剧,还有比亚迪不如长城的问题。
最近看到一些熟悉的人进行了一些选择,也跟第三方进行了交流,想了一些。
早上看完了东邪西毒终极版,终于算是看了个完整的粤语版,也许其中很多句子都太熟悉了,而终极版则给了一个算是完整的串联,弥补了之前一直没能完全体会时间的灰烬的遗憾。
洪七断指后的体会很深刻,为何就没以前那么快了呢?因为人变了,那么只是为了小小的一个鸡蛋,他的刀也变慢了。
商业社会是根据能力与贡献给予对方报酬,所谓的货与帝王家,最后无非是金钱与荣耀。在反复的衡量之后,人会在金钱之间进行衡量与评估,而并非道德。
如果频繁的做出选择,则有唯利是图的嫌疑,因此很多人也就是选择有限若干的次数。
而如果经济基础足够丰厚,这样的选择也不会发生,所谓,仓廪足而知礼节。
洪七最后成为了北丐,九个手指,他也知道自己的选择,不可能跟欧阳峰一样,反复做出金钱多寡的衡量,所以他走了极端,以无产状态成就自己的强大的能力。
而因为舒适而放弃自己强大的优势的例子也有。讲一个我2004年做的一个梦,当时发在胡烈上,一直想把它写成完整的寓言。
狮子游走在草原的边沿,强大而孤独。晚上不堪蚊虫的滋扰,求助于流浪民族的帐篷。浪人们接纳了狮子,给它提供较为舒适的环境,于是跟着他们走了。在舒适和自由之间,狮子做了进一步的选择,最后加入了马戏团。
后来我看了少年PI的奇幻飘流,看来这种对动物自身思想的假设确实应该更多元化的,子非鱼,你不能假设笼中鸟都是喜爱自由的。
今天去看了四季花城的房子,装修已经差不多了,还有一些小瑕疵需要再跟进一下。老婆上两周自作主张地把CC的房子和书房换了个位置,这样CC房间大是大了点,但窗口朝北,以后就不要指望他在自己房间读书了,让他也在书房里面学习吧。
原来的书柜搬到朝南的书房,刚好放下,占了一面墙壁,这房间注定放不下大的书桌了,也许直接在沙发床上看书是个选择。
发了个微信晒了下书柜,大家都觉得这书柜太大了?我不这么认为,05年刚毕业时候那种买书和看书的速度,恐怕两年内都能填满它。何况还有这么多年的积累呢。
很怀念白沙圳壆下那房子的卧室,南北通透,虽然书桌很小,书架也很小,但那可是在那些年自由塑造知识体系和世界观的黄金时代啊。
有同学说书架颜色偏深,其实我想,也许会带来CC对看书的好奇和神秘呢,毕竟我相信他会在两年内对电子产品失去一定的兴趣,填补的,也能就是这些传统的书籍了。
今天碰到打击比较大的事情,是得知一个月前以家庭原因为由的一个同事,没有依其离开的理由回去带孩子,而是去了竞争对手那里上班。
有点让人惊讶。毕竟她毕业就在公司上班,工作也有五年了,最终做出欺骗,然后跳槽,真是让人大跌眼镜。
记得刚谈要离开的时候,该同事还哭,说是并不舍得离开,只是为了家庭,不得不放弃工作。
我真是不愿意去怀疑一个人的诚实,不过这次确实过分了点。
生活其实对每个人基本上都是相似的,营营役役。在这个层面看上去了不得的事情,其实在别人看来,可能也就是那么回事。
优越感又从何而来?所以以一种生活去嘲笑另一种生活是很肤浅的。
一样开花为底迟。菊花有其特色,但梅兰荷又何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