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周日去新南国看的叶问,是第一次去新南国看电影。
电影院像某个人说的,在网上,金融海啸的哀鸿遍野,而现实生活中,是五星级的影院前人们排着长队去看大片。所以,还是一股暖意。
甄子丹的功夫其实以当年电视剧陈真为最上等,艺术的话是英雄那段,华丽的?似乎不好说,龙虎门非常不看好,而杀破狼让人眼前一亮的是吴京。至于咏春,当甄子丹表现那种锁喉挖眼的功夫才见意思,粉拳之类找谁打都一样,可能周星驰^_^会更好。
想象力方面,洪金宝的经验阅历有余,搞笑才华有余,而想象力不足,当然局限是永远存在的。樊少皇的胡子让我在记忆里面寻找他过往的形象,找不出来。踢馆的那些画面有他自己用功的成分,而导演和武指的功力更好。让人感觉那虽然不是真功夫,也是势大力沉的华丽。
然后先抑后扬之类的感觉还是莫过张彻,并不觉得比那时候好多少。相反,叶问横扫10数个日本练武者的镜头让我觉得暴力美学在退步,影院里面的掌声?那是人们太久没看到抑扬结合的暴力武打片了。
所谓人文所谓深刻,无非是后半段。叶问逐渐一个无能的武者,内敛的宅男回归到兵荒马乱的现实中来。当然,影片最后的说明,让观众知道,这些影片中的故事,其实还是叶问不问世事的生活,而到了香港之后的数十年,才迎来他人生的辉煌。所以,名字改成叶问的前半生,可能更好。
说起广东当年的沦陷,上两周我外公生日,他当年是东纵的人,现在偶尔有记者采访,便顺意说,
我成年后,经过了三个时代,日本人侵略、民国和今日,当下无疑是最好的。
这句话当然绝对正确,说出来是让记者求仁得仁而已,我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