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归档:polo

PWA

感觉还是后知后觉了,一直把关注点放在Low code/no code上,没留意PWA已经成为又一波趋势,摆脱应用市场束缚的趋势。

PWA:Progressive web app(s)

即点即下载即用的模式。

几个流行的框架,其实也就是前端框架,比如:

Angular.js

React.js

Vue.js

Ionic

Polymer

开发工具,避免从零写代码,比如:

Magento PWA Studio

ScandiPWA

Webpack

SuperPWA

Lighthouse

我想,工具逐渐成熟,也可以作为MineCraft那样的MetaVerse的构建平台吧?

PWA的特点:

  1. Secure contexts (HTTPS)
  2. Service workers API (a JS script that works on browser background and enables caching and push-notifications on mobile)
  3. A web manifest that provides details about an app such as author, name, icon, and other UX and UI information.

暑假又到了

自上次出差回来后,这两个月下班就回家了。不免对两个儿子的教育看重了一点。结合跟踪了一下小学和初中的内容,决定还是先对CC进行稍为加强一点的训练。

因为看他的成绩,小学都尚且不能保障到均分90以上,那么中考某些优质学校要求的得分率94%则有点困难了。

所以还是需要有的放矢的训练,避免时间都被水平一般的老师所占据。

学习小组

那是 小学时候的事情了,班主任是我邻居,一位读完高中然后到本村小学里来教语文的大哥哥。因为年轻,也有活力,于是就又做了我的班主任。

我们乡,算是大队,又分成几个生产队,冠名一村、三村、四村、五村。对,没有二村。你如果以为这数字是序数,那就错了。

我家所在生产队之所以叫四村,并不是因为排第四,而是,它是由四个坊组成的,每个坊20~50?户不等。其他一村就只有一个 大坊,三村三个,五村五个。所以,这不是序数,而是基数啊。

由于同班同学里,各个生产队的都有,班主任就想着,小孩回到家拼命看电视也不是办法,(那时候本乡电视已经很普及了,而且有集资搭设的天线,再拉线缆到各户里,都能看到TVB。)于是就要住得近的同学组成一些学习小组,组长(一般是成绩较好的)有责任拉动其他同学的作业、成绩等。

有点连坐的意思。

我和一对双胞胎分在一组,我成绩好,就当组长。不过他们一点都不care班主任的想法,“做完作业就借我抄“,学习小组变成名正言顺的抄作业。

他俩母亲生他们的时候过世了,父亲续了弦,平时在镇里面,家里只有他们祖母,象征性地管一下。于是就抓紧放学后的时间看电视。我在他家呆着,也迷上了看电视。

只是有一天,我奶奶在我家找不到我,就一路找到这同学家,发现我也在看电视,于是一脸黑地把我带回家。从此,学习小组就解散了。

我妈跟我说,解放后没多久,我爷爷就被抓去劳动改造了,我奶奶也找过关系动用过北京的资源去营救,时间都耗在那里了。于是几个孩子都没有很好地管教教育,于是一塌糊涂,只有我爸读了初中。

到了我们这一代,看我们兄弟是可以读书的,错过的就振作起来,希望能努力监督我们。

在小学里,奶奶也经常到学校去,看看有那些同学成绩好一点,又有那些同学成绩虽差但义气的,让我跟他们保持良好的关系。

我有时候想跟CC讲这个故事,可是总是开不出口,因为他应该理解不了,为什么会有老人对孙子的学习如此的上心。

决策链的问题

今天碰到一个颇无聊的事情,之前有个产品团队的logo,想让我帮他们拍板,于是我让UI重新设计了几版,然后选择了一个。

末了给团队看,有人提出比较尖锐的反对,于是负责人过来跟我说,不能用了。

早知如此,又何必将(名义上的)决策权外放出来。

带来另一个问题,就是谁能相信这个团队真的愿意使用专业的意见?关键决策节点就丢失了。

No man’s land

无主之地

01年的电影了,估计以前在学校的时候也看过。就是《文明的冲突》背景下的故事。

结合现在对当时的复盘来看,欧元区起来,美国在鼓动波斯尼亚独立,塞尔维亚不肯,于是内战,那时候法国还是密特朗呢,希望能和平。

联合国维和部队进驻,美英法德的为主。

维和上一个现场事情的决策链非常长,媒体则唯恐拍不到冲突的场面。

最后,双方三个现场的士兵都死掉了。

什么都没有改变,除了死亡。

无奈的故事,无可奈何的,直到今天,贝尔格莱德,萨拉热窝等等名城都依旧沧桑。时光失去了20年。

纳什博弈论论文集

一本小册子,收了纳什关于博弈论的论文,当然是翻译过的。

有一部分是用解析几何和集合论的方法去构造博弈均衡点的。

现在看来是比较一般的想法,但作出初创者,确实给公众很耳目一新的感觉。

另,这个领域的更早的涉猎者是冯诺伊曼,真是神一般的人。纳什前期的工作也是在他的基础上所展开。

第二次年检

记得第一次年检是09年买的大众朗逸,11年我负责开去年检,找了办公室不远的西丽的一家检测站,交了钱,一个多小时就结束了。当时去之前还是有点担心的,后来想想,我这才两年的车,又有什么好担心,大众总不会把自己牌子给砸了吧。

然后就是六年免检,到15年换了傲虎,再六年免检,今年又不得不上线了。

这种事情毕竟除非经常做,对大多数司机来说,都不算是可以非常熟悉的事情,于是要担心这里不过那里不过,就很多可担心的。我特意买了OBD检测仪,还自己检查了灯光什么的。只是尾气一项,总是担心结果不可控。

我去了离家比较近的常去的修车店旁边的检测站,也是修车店老板在群里介绍了。

检测站原来只做大车,后来多开了小车检测线,但生意并不多。收费倒是比别家略贵。

我心想,贵一点好,总不会故意卡检测标准赶客人吧。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过程还是比较简单的,进站到拿证出站,全时不用一个小时。

感觉车还是用得少,这两年内要多跑跑长途了。

活着

上上周看完余华的《活着》。很多年前看过《许三观卖血记》,然后就一直没再看余华的作品了。

年初看过了麦家的《人生海海》,从故事背景上看,颇有一些相似之处。然而活着则传奇性低一些,更平淡一些。

对于生离死别,也是淡淡的哀伤。如果不是发生在这个战争——建国——运动的时期,换成其他的几十年光阴,比如改开,但生离死别也是一样,可以么?

在故事的构思上无疑要更富传奇一点,否则,哪有那么多生离死别被迫着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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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预测进入多分支后

俗语说得好,“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最近6月,加上5月底,安排了几个事情,无非是医院检查,打疫苗,还有车的年检。

发现这些看上去没什么太好忧心的事情,通过对其进行忧虑,消耗了太多精力。这一定程度上也是前一段时间的过度消耗而带来的身体的不足。

但凡,存在着未知,便习惯性去推演各种可能性(概率不知),并准备如何去应对,这样就进入一个广度搜索和深度搜索并存的局面。

通过搜索引擎过来的信息又是残缺不全,并非可能性的全部。于是就又了上面所说的精疲力尽。

如何避免?或者调整心态,不做无用功,或者就是交给专业的人去做。

还有就是,同样的事情发生在出国旅行的时候,为什么自己的心态会好到跟接受一个挑战似的?

什么样的规矩才是规矩

周日开车出去,因为油只剩一格了,正好路经常用的加油站,就进去加满了油。

有辆奥迪在我后面进站,但车主不等加完,就进店里排队了。

我在车主后面进去。有两三个人在排队,我探前去扫了个码,因为常来,知道其实很多人其实还没加完油,是没法结账的。

奥迪车主是个女的,认为我是要插队,于是要求我排队,我说,“是是,我会排队”,但她执意要我到后面去,我说,“我就扫个码”。

于是让她先结,结果她的车还没加完油……于是店员让我先来结账,因为我是加完油才进店的,我很麻利地处理完了。

我也懒得再跟她说什么,就走了。

如果真要计较起来,没有加完油就到店里等着,是不是制造人群聚集?这种高效而自私的排队方式是不是更鸡贼?

当然,按心态来说,我不应该为这样普通的事情而纠结,但要求别人排队,本身也是我的一贯作风,只是在群体高效这个考量来说,我还是认为这个女车主有点太自私和苛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