硅谷与欧洲之间的互不理解

之前一篇转载Eric Schmidt的演讲,其中对欧洲接受新事物/技术未来的看法估计能代表硅谷以及硅谷巨头背后的资本的看法。

相对地,我之前转的技术封建主义,则是欧洲本土意识对硅谷巨头的观点。

同时对比两者,硅谷认为欧洲固步自封,不思进取,而欧洲则认为纵容技术快速进化、渗透,只会侵害个人、社会、主权国家的独立地位。

中国怎么做?或者有意弥合分歧(甚至矛盾),左右逢源的实体,应该怎样作为?

中美在单一大市场的路上一路狂奔,开始的时候美国可能还没有这样的压力,但看到中国渐渐迫近,甚至超越,传统的资本主义企业家精神又刺激起来了,于是也卷,也利用美国二战后、冷战后构造的全球大市场来推动。然后欧洲,或者说欧盟,就不得不考虑自己被边缘化的命运了。

可能的方式的技术上跟进中美的竞争,但需要为欧洲设计相应的区域市场特点的方案,必须保持尊重,还要把决策权给回欧洲各国(人)才行。

转自微博

原作者:阑夕

有点好笑,曾经担任谷歌CEO长达10年之久的Eric Schmidt前几天去斯坦福大学受邀计算机学院的会议,他的演讲全程各种放飞自我,中途语重心长的告诉台下学生,这场会议是保密的,自己说的那些话千万不要外传。

然而,主办方对Eric Schmidt说,这场会议有摄像头正在全程直播……他的表情就凝固了。虽然斯坦福大学后来把视频从YouTube撤了下去,但已经有很多人都做了存档,Github上也有全文备份:transcripts
/Stanford_ECON295⧸CS323_I_2024_I_The_Age_of_AI,_Eric_Schmidt.txt

照例给大家划划重点:

– 现在的谷歌为什么在AI领域输得一塌糊涂?因为谷歌觉得让员工尽早回家和平衡工作比赢得竞争更加重要。如果你的员工每个星期只来公司上一天班,你怎么可能比得过OpenAI或是Anthrop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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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大利,之三

最后一晚是在米兰过夜,在大教堂后面的酒店。

早上起来,因为航班是下午的,于是就在大教堂附近逛,接着就沿着中轴线步行去看斯福尔扎城堡。

米兰大教堂在当地叫“Duomo”,规模很大,但跟多数欧洲老建筑一样,一直在修缮。因为时间并不是非常充裕,所以就在大教堂及广场上转转得了。

广场上也有统一意大利的撒丁国王维克托·艾曼努尔二世的塑像,而中轴线上还有他的得力将军加里波第的像。意大利能统一,成为欧洲举足轻重的国家,这两位确实是功不可没。

斯福尔扎城堡面积很大,里面有不少艺术博物馆,原因是米开朗琪罗在城堡里面也施展不少功夫。

城堡背后是一个公园,比起纽约中央公园人要少很多,园林修葺也比较一般,但面积看起来挺大的,如果有时间,可以多转转。

不过后面工作原因可能还会多到米兰来,所以也没什么遗憾的。

意大利,之二

然后是转一些热那亚和米兰之间的Portofino购物街和outlets。

坐车在路上的时候,会看到意大利北部的平原和偶尔出现的一片树林,脑海中翻出来的名字是卡尔维诺的《树上的男爵》,然而我都不记得这故事讲的是什么了。

上午先去的是Portofino,这里奢侈品牌比较集中,也有意大利本土的一些设计师的品牌,算是一般大城市和outlets比较少见的。

当然也有一些made in China的小饰品,比例比较少了。

Portofino边上有一家教堂:Divo Martino。Portofino游客和顾客比较多,约略有点国内步行街的感觉,想清净可以到教堂歇息一下。

下午又坐了几个小时车,到了米兰附近全意大利最大的一家outlets:Serravalle Designer Outlet,这家购物中心比起5月份在奥兰多逛的更大……大品牌门口都排起来长队,看来不仅是中国人喜欢逛Outlets,欧洲人一样喜欢。折扣普遍都有3折。

买了点东西,也要了退税单,退税应用都是Global Blue的,运行在PAX的A920上。

意大利,之一

从巴黎转机到米兰,但聚会的地点是在热那亚(Genova)附近的一个小城/港口Santa Margnerita Ligure。于是从米兰又坐了两个多小时的车才到达。

司机是米兰人,问起热那亚有什么样的意甲球队,回答说是桑普多利亚(这个我懂,以前TVB翻译叫森多利亚),还有一个热那亚队。不过司机很不屑,特意说他是米兰人,只看米兰的比赛。于是问哪一支是他的主队。答曰:Inter。

来了才知道,交谈中,多数米兰人喜欢的是Inter而不是AC。


然后到了地方,这是个旅游的港口城市,码头还有邮轮停泊,港口中央立着两个塑像,一个是哥伦布,热那亚是哥伦布的故乡,这个港口也是哥伦布大航海出发之地。另一个是统一意大利的国王维托里奥·埃马努埃莱二世(Vittorio Emanuele II),当然了,后面在米兰广场也能看到他。

SML这个港口城市还是比较古老,中央的广场,教堂等,也是几百年的历史了,但我估计南欧大部分小城市都是如此。

不过看着这小城的街道,印入脑海的是木偶奇遇记里面的情景,也是匹诺曹就是在这种石板路上一蹦一跳遇到坏人的吧……


翌日安排了坐游船到热那亚往东的渔村。这些渔村都改成旅游点了,提供餐饮、土特产、沙滩等,渔村上面能看见老火车线路,客运的火车沿着亚平宁半岛缓慢地移动。

也许是意大利同事选得地方太本地化了,基本上看不见有中国游客,唯一看到一桌像中国人的,上前一问,其实是菲律宾人。

查令十字街84号

5、6月份把这本小书看完了,就是一个英伦的书店职员(们)和一个美国纽约的买书人之间的书信来往,故事很美好,战后一段时期,英伦的普遍生活水准并不高,美国人给他们邮去了一些有价值的食品营养品之类,然后发展起了友谊。

这次出差,一个常居伦敦的中国同事陪我们在西班牙和希腊,然而她说,英国人普遍冷漠,而且不会接别人话语中传递过来的的善意和有趣,场面冷却是常事了。

所以,书信集也是看看,要获得对方好感,真的是要有雪中送炭的契机。

欧洲行的巴黎

这次欧洲形成是巴黎入境转机米兰–热那亚–米兰–马德里–雅典–巴黎–回国。

回国前在巴黎呆了一天半的时间,印象比其他几个城市深刻,倒着说说。

约了大伟,高中同学,清华热能系,他在法国居住了20多年,已入籍。

13日晚接上我们,简单晚饭后,步行了八公里,把老巴黎的一半都转了个遍。印象最深刻的是卢浮宫,那时候已经日落了,所以也不会想着进去。卢浮宫规模很大,就博物馆而言,是大都会的两倍左右的体积吧,难以想象藏品怎么填满的。

卢浮宫贝聿铭的玻璃金字塔,虽然在深圳世界之窗有见过仿品,有了心理预期,但初次见到真迹,还是不由得佩服大师的破除旧俗的魄力。真正的建筑艺术在诞生之后竟可以像平平无奇一样让社会所接受,以为天地之间本应该就有此设计。

金字塔边的广场,同行的同事说感觉到有黑人快速向她身后靠近,估计是看上她的包包,所以她反应过来就加速向我们靠了过来,避免了无端的消耗。

然后沿着塞纳河畔,到圣母院,莎士比亚书店,再转回右岸,看了一下有名的gay吧,拍照留念。再转到蓬皮杜中心,加上旁边的斯特拉文斯基喷泉,这地方一看就是后现代的所爱。

天有小雨,陆续走走停停到巴黎歌剧院,只是墙壁被大幅海报所遮盖。

转回卢浮宫,天边尚有一丝亮光,这时候已经接近11点了。

第二天上午有法国国庆的阅兵式,我们在香榭丽舍大道附近看人,最后只看了几轮的飞机飞过。下午,大伟又带我们到蒙马特高地和圣心大教堂,之后去了凡尔赛宫,晚上回到拉丁区的卢森堡宫公园,再转到先贤祠后面的酒吧看欧洲杯决赛。

看完后路经先贤祠,好多年轻人在台阶上聚集,要看着埃菲尔铁塔,等待那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来的焰火和灯光秀,我们在车上经过桥边和卢浮宫广场,也很多人聚集,在等待焰火。

让我想起,当年在东操看流星雨的场景,以及99年国庆游行在二环内聚集的场景,年轻,无忧无虑,可以不睡觉的长夜。

巴黎也是到场都是中古到近代的建筑,不胜其烦地在墙壁上修着各种雕像,当然了,每个街头,都有可能会出现有雕像,我开着地图软件,一边走一边及时知道这是谁。

贞德在法国的地位还是挺高,除了在街头看到有贞德的雕像,也有用她名字命名的区域。

另外最大的还是查理曼大帝,圣母院旁边立着他的铜像,铜绿已经蓝绿色,不怀疑指环王里面的戒灵之王就是用这个像做的原型。

路过难民区域,多是叙利亚的,我们开车经过还算是安全的吧。

这是第二次在巴黎,距离15年过来参加卡展已经近9年了,那时候有恐袭,很多景点都不开放,只有巴黎圣母院不屑于畏惧,仍让游客进入。时至今日,圣母院被火烧了一次,也只好持续在维修。全球经济下行,失去的和被破坏的,不知道能否等到修复的一天。也许,在人类历史看来,这并不重要。

在线

王坚博士当年的对阿里云的总结之作。

主题还是互联网、云计算的基础设施特性。但里面的其他一些内容也打脸了,比如YunOS,被Android封杀后就消失在公众眼里,时至今日,特定领域内的操作系统门槛也不算高,所以YunOS没有成功——没有公众认可,没有规模化。

另一点有质疑的是数据,现在数据的时效性已经很明显了,过时数据价值衰减得厉害。另外没有考虑的是数据的存储成本,如果不用来运算、数据挖掘出有效益的地方,还不如不存储。

这也是我一直抵制无端收集IoT数据的理由,单点动辄过T的IoT数据,每保存一个月都是消耗。很美,但不经济环保。

不过《在线》总的思想是对的,把脱机的思维refresh一次,好好重新设计在线时的使用以及如何产生不一样的价值。

AI小摘录

AI如果对标人脑的话,可参考人脑的神经元数量:850亿,同样地,GPT3的参数量是175B,两倍于人脑神经元数量。

于是后面再累加参数量意义就不大了。相反,应遵循“小即是大”的原则,针对特点领域做小模型。

目前再吹嘘更大参数可能是资本的炒作需要。

AI落地方面,需要业务专家,他们可以指出问题的关键。

数据的贬值速度相当快,避免持有容易变质的数据而不及时利用。


数字化转型中,AI/算法/软件的战略投入,如果被公司层面认为是IT cost,将是一种失败的信号。

AI的发展趋势:检索–>搜索–>探索

AI的真正意义是释放生产力,让人类不要将时间浪费在重复操作上。

来自参加某商学院的的课程时的一些摘录。

Noam Chomsky的制造共识

《Manufacturing Consent》副标题是“The Political Economy of the Mass Media”

花了几个月断续看完,电子版是扫描后OCR的,识别出错的地方挺多,不过还是看完了。

大多数是美国战后,是60~80年代对外输出意识形态或帮助政治代理人的案例,还有就是对苏东阵营的攻击,最后大篇幅讲了印支的战争,包括越战、红色高棉等。

反人道方面的案例触目惊心,关注的焦点还是,为什么有些会被媒体引用,而另一些被选择性忽视。

学到一个叫“unworthy victim”,虽然你的遭遇很惨,但不符合媒体价值(媒体背后的势力或政治立场),所以没有报道的价值。

红色高棉的经过很值得再深入,邓和里根的同盟,为了避免越南进一步壮大欺凌周边,无论中美,还是现东盟的其他国家,政治上都选择支持红色高棉。

波尔布特的操作惨无人道,这种外部的支持也助长了他?

不过总结的时候有一句,红色高棉的惨状,是有利于美国社会治愈越战综合征的。潜台词是:虽然美国投入越战,给那片地方带来灾难,但美国人退出后,还不是更惨。

Chomsky是一个支持言论自由的左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