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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早春

其实是两周之前出差了杭州一趟,因为工作的原因,不得不在杭州呆了一个周末。而正好这个周末天气和暖,下周又降温兼下雨,于是游人如织。

我去过灵隐数次,西湖数次,因而特意找了一些以往没有很好看的地方看看。

首先是北高峰,选择了从法华寺上山,上山前先在法华寺拜了一拜。法华寺得名自然是妙法莲华经,也就是法华经。历史也相当长久(东晋时始建),只是灵隐在北高峰之南,承接了杭州老城区和西湖的种种,相形之下,法华寺反而名气不够。

北高峰并不算高,一路拾级而上,就到了峰顶,有灵顺寺。灵顺寺人头涌涌,原因好简单,前门店顶,赫然贴了七个金字:“天下第一财神庙”。

寺前寺内应这七个字,布满各种传说下的财神偶像。真是一个俗不可耐的地方,😂

北高峰下来,经过一片茶园,此处跟龙井村略有距离,汽车尾气不绝,恐怕明前雨前皆有尾气在其中,眼不见为净。

午饭后再步行到岳王庙。虽然来了很多次西湖,但岳王庙是第一次到,购票入庙。

入门后中庭前后两个横匾:气壮山河、心昭天日(叶帅题的字)

正面是忠烈祠,祀岳飞,左右是烈文侯祠和辅文侯祠,分祀张宪和牛皋。

忠烈祠内也是横匾:忠孝千秋,浩气长存,忠义长昭……

最有名的就是座像上的还我河山了。

龙飞凤舞,教科书上也有,印象中如此开合的还有北京袁崇焕祠里面袁督师的字。

又及,杨幺原来是被牛皋击败的。无产阶级革命史观确实麻烦啊。

经过一个现在比较常见的历代石碑的展览走廊,就进入岳飞墓的那一侧。著名的白铁跪像(秦桧及王氏,张俊和万俟卨),以及对联:“青山有幸埋忠骨,白铁无辜铸佞臣”。

旁边的说明还是挺有意思,说由于民怨太深,以至于白铁像屡毁屡铸,最后实在找不到了,只好到汤阴复制一个回来。

还有的对联:正邪自古同冰炭,毁誉于今判伪真。(可惜新的历史试图将宋金战争描述为中国内部的战争了)

岳飞墓和岳云墓以父子的位置布置,管理处每天都会摆上鲜菊花。

展览馆一条条细看下来,岳飞不愧为那时候的军神,一方面抓军纪,一方面不断提升作战技巧和战术,以步骑兵的组合击败同时代相当伟大的金国军事家完颜宗弼。

岳王庙出来,自苏堤溜达到太子湾看郁金香花展。同类型的花,多了就有规模效应,只是花场成了打卡点,各式的网红也在路边,颇煞风景。

苏堤上桃花、樱花、海棠零落开放,处处成景,则是那种闲庭信步的快乐了。

人生第一次配眼镜

先是验光,左眼200度,右眼75度。

右眼换镜片调整来调整去都不容易获得更好的视力。但左眼这个视力持续了近30年了,估计一直都没怎么消耗过,很容易就调出不错的结果。

没有参加开学典礼的命

小宝在错过了上个学期的幼儿园开学典礼之后,这个学期又在开学前一天发烧,扁桃体炎了。

于是又错过了新学期的开学典礼。

他不想上幼儿园,自然不会有什么不自在的地方。

但我想起我的小学,那几次超长的“病“假,越看小宝越像我,也许他也要到年龄足够大后,才能克服幼小学业的魔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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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

前日想起有位本科+研究生同学,去年从上海到来深圳工作,当时一起吃了个饭。想起也快过年了,不知道他回上海了没有,想约出来坐坐。

微信发出去后好一会才回复,他前段时间查出来有早期的cancer,已经在化疗中了。

问题应该不算大,于是简单交流了几句身体调养的问题。

想起来去年吃饭在海岸城的陶陶居。周日晚上又有一个饭局在陶陶居,虽然不是同一个商场,心中不免惆怅。

也许珍惜眼前所有,是我们能做到的最佳选择了。

仿如初见

上周六见到了伟伦,我小时候的邻居,以及学前班的同学,上小学之前最好的朋友。

说起来已经是。。。三十多年没有见面了。虽然相隔也不算远,我也知道他一直在深圳。但直到今年才联系上,见上一面。

说起来记事后的共同回忆,虽然非常少,但儿时那种纯朴的感情确实留在心中,如清泉一般渗出。

还记得学前班结束后的暑假,那时候我们家已经在圳博下承包了一块地,开始种些作物和果树。有一天快天黑时回家,经过伟伦家,妈妈告诉我,伟伦已经搬走了(到镇里去),平时见不到了。

那时候还小,当时也没有很伤心,倒是几年前我姑姑出嫁的时候我哭了一路……后来陆续大一点的时候,在村里溜达,经过他们家的房子,以及另一个种了很多菜和花的宅基地的时候,总是想起还有这位好朋友。

在后面就偶然见一两次了。都是过年的时候,他们回村里走亲戚。

各自的小学中学大学和研究生,毕业都到了深圳,然而如今才又见面。

想起《暗恋*桃花源》里面的台词:

我们就算在上海没有认识,在十年之后,我们在……在汉口也会认识!如果十年之后在汉口没有认识,那么二十、三十、甚至四十年后在……在海外也会认识!我们一定会认识的!

谁掌控了谁

小宝又在我的卧室里玩推拉衣柜的地铁过家家了。

衣柜门撞在边上,发出bong bong的声音。

我佯装很生气的样子,到房间里问,“是谁搞的bongbong响啊,房间都撞坏了”

小宝没理我。我又问,“到底是谁要撞东西啊,要拆房子吗?”

小宝说,“不是我”

然后我装出更生气的样子,“明明是你在玩我的衣柜,bongbong响,衣柜都快被你弄坏了!还敢说不是你!”

小宝听出责骂的意思,停下手来,趴到地上,眼睛闭上,一副生气+装死的模样。

我把他抱到床上去,继续教育,他爬到我枕头上,继续闭上眼睛,不理我。顺便把口水鼻涕也流出来,恶心我……

我于是用健身按摩器按他大腿,一边说,“我就知道你装傻子来气我,我已经看透你的招数了,你装傻蛋是没有用的了”

小宝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真不知道是我掌控了他的模式,还是他掌控了我的模式。恐怕要提前很多年不能打骂他了。

银英传2 野望篇

十多年前还没买房子的时候,那时候书城有银英传卖,觉得一套买下来有点占地方,便只拿了一本黎明篇。

暑假时,CC看黎明篇感觉不错,就想着把全套剩余的买下来,结果发现只能上孔夫子了。好在二手,85新的价格也还好,没有卖贵多少,当然了,也有往高要价的。

还是看一本买一本。

不过呢,年轻跟不惑之年,看银英传完全就是不同的感觉了。

说不上幼稚,但总是觉得田中写得有点太简单了。

《虎门文史》第三辑

拖了好几年,终于看到第三辑了。

有些本地出来的近现代的名人,包括邓世昌、王宠惠、蒋光鼐等,只是他们的父辈或先辈,为了经商或者教育,大多活跃于广州和香港,虎门在传统意义上,只是一个名义上的故乡。

从虎门成长起来的名人就远不如这些儿时即在穗港的名人多。陈社长在微信朋友圈也一直将贝聿铭的太太卢爱玲称为虎门人,将贝称为虎门姑爷,就更显牵强了。

对我的启发也是同样的,如果不离开虎门到大城市发展,则后辈成材的机会会大减,至少眼界并不够开阔。至少我自己的少年时代,被眼界桎梏甚多。

唯见识可以长界限。

另外,有纪念王匡的文章,原来王匡是某叛逃美国的许家屯的前任。可见这些北方下来的新华社或中联办首脑,还真是没有广东本土的党员定力那么好。王匡是我外曾祖父的学生,我外曾祖父在解放后被派去放牛,也是蒙他协助,才恢复正常的生活。

香港的离心,也与中联办用人不当有莫大的关系。

还有个印象深刻的是虎门要塞司令陈策,真是一个能人啊,保珠江口不失,直到腿被炸断,离任。

到香港后又在港督决定投降后率数十英军以鱼雷艇冲封锁成功脱逃南澳/大鹏登陆。以合照来看,陈将军断腿手负伤,巍然坐在C位,周围都是英军士兵,可见他们对他是如此的崇拜。

这批英军跟对了人,也因而能顺利返抵英伦,所以心中自然感激。

有什么值得的

半夜在民宿醒来,想起来,如若纯粹在与朋友同学圈子毫不相关的领域,即使取了了成功,也属于一种遗世独立的人生。

因为,毫无与之交换的内容。

如果只是从事工业界或者商界,则更为明显,在他们看来,你只有赚取收入一途了。

为了退休后还能有所寄托,或者尽量延缓退休,另外就是思考有什么可以是除了钱之外,仍可以向圈子提供交换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