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退了某群

这个群有个群规,就是提及具体的上市公司名称/代码,就要发红包。

如果小众的话,其实群挺好玩的,每天看谁触犯了,然后乐此不疲。

然而很容易变成一种故意绕开的手段,比如谈及“京东”,则改成“狗东”“某东”。

今天不小心犯了,想了片刻,我还是退了群。

不是说发个红包多少钱的问题(我在微信上发红包最多的时候有2~3万/年),而是,群里有用的信息交互度还是偏低了,最后变成刻意的钓鱼……

微信又少了个乐趣 ,把精力拉回到工作中。

Facebook上的AI钓鱼广告

facebook上时不时会出现一些AI创作视频的广告。

域名可能是仿照可灵大模型的。点进去之后,发现主页内容也是抄袭可灵,提交prompt后,装模作样的给出一个进度条,创作视频/图片。

但这个视频/图片是没有预览的,点下载的时候,目前碰到两种钓鱼手段:

1.为了验证你是不是机器人,需要你按下面的步骤做一遍:

  • Windows键 + R
  • Ctrl + V
  • 回车

很明显,钓鱼网页将入侵内容放到粘贴板上,诱导用户打开运行窗口,粘贴入侵内容,执行。

2.下载视频的时候是下载了一个zip包,打开后,里面是一个形如xxxx.png.exe的可执行文件。

Facebook已经逐渐烂下去了。他家对广告费收入的渴求已经到了饥不择食的地步。

劣化的深圳

夏天过去后这段时间,感觉深圳作为现代化城市开始有倒退的迹象。

表现最明显的是,行人横穿、电动车为患、小型餐车占用机动车道。

本来深圳只有机动车道和非*机动车道(行人道)。行人道道是行人、自行车的路,深圳禁摩。但近年来国家大力推广两轮电动车,和人间烟火。以前普通三轮车、非机动的餐车,陆续升级成电动车,于是这些就更肆无忌惮地侵蚀机动车道。

非机动车道已经满足不了这些降本增效的业务需要了。(外卖员、快递员、餐车)

带来的后果,深圳越来越不适合开机动车上路。本来深圳对停车已经非常不友好了。现在上路压力更大。

深圳开始东南亚化——吉隆坡、胡志明市、曼谷,等等。

这不是劣化是什么。

另外退化的还有共享单车——在电动车泛滥的目前看来,共享单车就是个时代的畸形儿。

洗脑的短视频

昨晚太太跟我说了我丈人的事情。

他看到连襟吹电吹管,还参加区里的老人表演节目,心中有点想法。加上看了一些短视频,于是不声不响地在pdd上买了一个2k多的电吹管……

然后收到货后发现说明书都是凌乱的。

于是我太太帮他退货了。跟我吐槽:

她爸平时都不善社交,也不愿意抛头露面,也基本上不唱歌,没什么音乐爱好的。

最近麻将输得多,我丈母娘不让他打那么多麻将。

这次下单也一点都不问其他人的意见。

我建议她把她爸的银行卡的手机支付设一个限额,避免这种冲动型的大额消费。人老了更容易一根筋地受骗。

排解压力

没想到到了10月份还是来了不少的工作压力,一度让我感觉有点难。

不过我清楚是有所求而导致的,只要放低一点,或者,用以前的办法,把自我意识放在旁观者角度去观测事情,那就舒服不少了。

占了个卦,小畜之蹇。小畜是慢慢积累根基的说法,而蹇则是惨淡经营了。不过事业做起来哪有那么多一帆风顺的,能够坚持经营就很不错啦。

欧洲大教堂

从欧洲回来,因为看了米兰大教堂、巴黎圣母院和圣心大教堂,对欧洲大教堂还是挺有感觉,于是买了这本书翻完了。这几个大教堂都在书上有篇幅介绍。

作者是朱子仪,对于知名度高或者比较经典的大教堂都给了篇幅去介绍。书的另一个优点是图多,虽然说到立面、门、拱顶等等不会每个细节都给出照片,但总的来说,能把具特色的外部、内部壁画/玻璃,雕塑等展示出来,作者还是很有水平的。

想起来在欧洲时,实在没话了,问Seho,教堂(Church)和大教堂(Cathedral)有什么区别。其实我是知道答案的,但从意大利人那里听回来的答案会更放心。

大教堂就是有主教的教席,教堂一般只有神父/牧师之类。

木偶奇遇记

昨天带小宝看完了木偶奇遇记(1940),迪斯尼的经典版本,相信世界上很多地方是先看了动画才知道有这个故事的。虽然我们小时候是先看的书。

记得在热那亚的那几天,海滨小镇给我最大的印象就是,诶,跟匹诺曹里面的小镇也太太太像了。石板路、市民中心、钟楼、沿街小店等等,还有港口、码头。(事实上故事背景的托斯卡纳地区就在热那亚旁边)

小宝并不喜欢学习,最近发现他对于小短动画片有点沉迷,比如哈小浪,但那个没营养啊,就是卖弄一些夸张和反转的剧情,跟脑筋急转弯差不多,还不如当年的哆啦A梦。

看到匹诺曹当木偶剧明星,小宝没什么感觉。看到快乐岛的时候,我说,这个地方你就喜欢了,不用上学不用做作业,不是玩就是吃喝。小宝反驳说,这地方很无聊。

当然了,木偶奇遇记能表达出来让坏孩子沉迷的桥段和方式早已过时了,新时代的精神沉迷早就脱离了原来的形态,但更足以让大多数小孩丧失对学习的兴趣。

本地Llama3.1用上了Code Assistant

这Mac装Llama3有快半年了,最近刷到不少Cursor的广告,寻思用一下,在另一台Windows上装了,发现也没法连上局域网Mac服务器提供的Llama3.1:70b。查了很久想通了,Cursor本质上还是希望你去订阅ChatGPT、Anthropic、Gemini等云LLM,Cursor也是收订阅费的。

于是再找找,Continue.dev,就作为Mac Mini上的VS code的插件安装了,但连接本地的Llama3:8b死活都是失败。尝试了老半天,最后想到,我装的Llama3不是Llama3.1呢,于是Ollama重新装了Llama3.1:8b。

早上过来一试,果然OK了,就是性能差一点,代码加注释都是一行一行蹦出来的……

苏联解体前后

应该是90年代初的书,作者俞邃:

俞邃,男,汉族,1933年5月7日出生,江苏省如东县袁庄乡人。现任中共中央对外联络部调研咨询小组主要成员、高级研究员,中国国际战略学会高级顾问、国际自然和社会科学院院士,俄罗斯科学院远东研究所荣誉博士。1944年——1949年先后在苏中四分区联合中学、如东二中、如东中学读书。1949年9月至1950年1月在南通平潮中学读书,担任学生会主席,加入中国共产党。1950年1月转去南京大学附属中学,1951年至1953年任该校团委书记。1953年考入中国人民大学俄文系,1957年从北京俄语学院(现为北京外国语大学)毕业,留校任教兼任校团委负责人。1958年9月被中联部选调,派往布拉格各国共产党和工人党刊物《和平和社会主义问题》编辑部,1962年后一直在中联部工作,曾任苏联处处长、中国驻苏联大使馆参赞、负责协调中央党政军17个部委有关研究工作的联络办公室副主任、正局长级联络员等职务。

这本书主要是把解体前后,作者个人在各个场合对苏联、独联体局势的演讲整理成书。

观感:

1.苏联的败落过程中,自我认同出现了问题,一定程度上也是因为6070年代,调子起高了,降不下来。

2.苏共、俄共上层很多实权派乐见苏联越来越差最终解体。

3.戈尔巴乔夫就一个技术官僚的水平,控制不了局面,也不敢动用军队保证上层对自己的支持。

4.苏联民众并不知道什么才是好的,后期局面基本上被休克疗法那帮人把持着。

5.西欧和美国对苏联的承诺基本上都是空话,反复要求各种演变才能给予。这个过程跟后来对俄罗斯做的北约东扩类似。东大也是历历在目,不会再相信政客的承诺。

6.现代的普世价值,当年的人道的、民主的社会主义,都是类似,用于瓦解社会主义国家意识形态话术。苏联的理论大师理论上已经不复存在了,技术官僚只剩下唯经济论,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始。反复做无用功。相比之下,邓公的白猫黑猫、摸着石头过河、经济特区试验田,等等比戈尔巴乔夫高明太多太多了。

2013年对延迟退休的媒体反应

延迟退休可能是对一代人的违约

曹林 《 中国青年报 》( 2013年04月20日   01 版)

    加速到来的人口老龄化又一次把延长退休年龄推向了风口浪尖。全国社保基金理事会党组书记戴相龙日前受访时表示,面对30多年后的人口老龄化高峰,国家管理的公共养老金收支会有较大缺口。他建议应逐步延长退休年龄,提出采取每5年把退休年龄延长1岁的制度设计。专家称阶梯式、渐进式的延长退休年龄是国际上通行的做法。

    相比此前“一步到位”的激进方案,“5年延1岁”的设计温和多了。不过这是一个容易撕裂社会情感的话题,争议和阻力并未因方案的温和而减少。这种撕裂从不同阶层的态度就可以看出来。从舆情分析看,支持延迟退休的主要是两大社会群体:官员和专家。其他阶层则多数反对延迟退休,辛苦了一辈子快到领退休金安享天年的时候,突然要延迟退休,心理上接受不了。

    分析支持者和反对者可以看到一个有意思的现象,支持延迟退休者,大多是既有养老体制的受益者,而反对者则多是相对被剥夺群体,甚至是受损者。中国在养老上实行的是双轨制,机关和事业单位发养老金,而企业单位是自己缴养老保险,从企业退休领到的养老金往往比从机关退休少得多。官员和专家支持延迟退休方案,因为这不仅不触动他们的既得利益,还能给他们带来利益;多数公众之所以反对,是因为这种改革没有触动他们最反对的养老双轨制。人们不患寡而患不均,养老账户的空账问题虽然严重,但他们可以接受一个低的养老金,可不能接受有些人比自己高那么多。人们其实不是反对延迟退休,而更多是反感政府在双轨制改革上对民意的漠视,动不了官员和专家,就拣软柿子捏。

    公众最大的期待是养老双轨制的并轨,把每个国民一起置于平等的体制下,先解决平等问题,再解决空账问题。而“延迟退休”则回避了这个核心问题,这正是作为双轨制受益者的官员和专家所期待的。

    延迟退休对官员和专家是有益的,官员大多希望延迟退休,因为延迟的不仅是工作,更是权力利益。按现在的退休年龄,一般官员到了60岁就得退,很多人都不适应这种退休后手中无权的落寞感,延迟退休则延长了他们的政治生命。专家也是如此,大学和科研院所多已高度行政化,是官场的翻版,退休的院长和教授自然比不上在位的。但对普通劳动者而言,工作则是一种负担,没有权力利益,辛辛苦苦熬了一辈子好不容易熬到了退休,却又赶上了延迟退休。延迟退休可能会让这些人产生一种双重的双损感:双轨制已让他们受损害,延迟退休更进一步伤害了他们的利益。

    从另一个角度看,延迟退休可能是对一代人的违约。制度和政策应该保持一定的稳定性,尤其是这个政策涉及大的公众利益时,应给公众一个稳定的预期。什么年龄退休,什么时候能拿到养老金,是国家对国民的一种承诺和约定,不能轻易打破这样的契约。不能以“延长退休年龄是国际惯例”作为打破契约的借口,发达国家延长退休年龄是经由正当的法律程序和民主途径与国民协商而订立的契约,不能想当然和随意地改变。即使因为空账问题需要调整,也应经过民主决策,让每个利益群体都参与到博弈中。

    而且,不能一说到养老金缺口,就把所有责任都转嫁给社会和公众,在提起延迟退休这个议题时,首先要追问政府在养老金问题上有没有承担应有的投入,履行好应有的政府保障责任。毕竟,公众纳的税不是白纳的,里面有对自己未来养老的一份投资。

    在养老问题上,改革的次序应该是,先改掉双轨制,再谈延迟退休;先加大政府投入,再谈公众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