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邀请了楼上的姐妹花和CC的小女朋友一起来唱生日歌……
CC还是傻乎乎的开心,不小心蜡烛都被他小女朋友吹熄了。
几个小孩子在家里好吵好热闹的。不过他小女朋友也太主动了,抱着CC亲。
然后邀请了楼上的姐妹花和CC的小女朋友一起来唱生日歌……
CC还是傻乎乎的开心,不小心蜡烛都被他小女朋友吹熄了。
几个小孩子在家里好吵好热闹的。不过他小女朋友也太主动了,抱着CC亲。
感觉上最没有总结味道的就是今年了。一直在被各种事情推着,而缺少真正的独立风格。
工作中开始了较大规模的社招,投入了很大的精力,更大的挑战是如何让新同事融入工作中。
对选择合作的人也做出了一些取舍,也许是不得不的,事情的处理上考虑情面越来越少了。
儿子一天天长大,坏习惯就逐渐少了,兴趣真是多元化。
老婆上半年把房子换了,也装修完了,但我好像没什么感觉……
展望就是,儿子明年顺利进幼儿园,明年再抱一个老二。
年龄大了,很多事情就不那么计较。事情多是选择,而不存在选择的就是接受。
When God closes a door, somewhere he opens a window.
平安夜老婆加班到7点多,我吃完饭就开车和CC以及他外公去接。顺便逛了一下中信广场,有露天表演,有灯饰,有高大的圣诞树。
CC看得很入迷,话都不多说。这些视觉上的集会对小孩子会带来适当的冲击,儿时记忆将伴随终生。一如《百年孤独》的开头。
回来在路上问CC,好不好玩,虽然也是“好玩”,但边说边笑,那种出乎意料的满足感形于颜色。
冬至日是我外公生日,10点半带了CC从深圳北坐高铁回虎门,下午5点又从虎门回深圳。
第一次一个人带CC出门,CC还是一个识大体的小孩,基本上不哭不闹,除了唯一一次我离开他视线,让奶奶带着他的时候,他一分钟之后就要哭着找我了。
改不了看着别人吃零食就呆呆地看着的习惯,于是在高铁上又收了陌生人的EDO糖果。
念了别人的车牌就忘了自己家的车牌。
终于跟我在虎门老家睡了一个午觉,虽然只有一个小时,好歹说明是可以接受陌生的床,这样我明年单独带他到远一点的地方玩有点信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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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我外公住的地方,高铁就在五十米外的地方架起来,声音颇大。
白沙未来会是城铁、轻轨、高铁的汇集点。
这两个月把晨跑恢复了,周一到周五跑三圈,周六日加量,今天终于跑了6圈,虽然小区的跑径不是太规则,但一圈还是有接近400米的。
主要问题是早上起床后但上班之间的时间太短了,所以工作日安排不了太长的时间。三圈也就是十分钟,可能夏天会好一点吧。
这段时间的轻度雾霾也是一个问题,恶化下去就只好去办健身卡了。
最近又感冒头痛了,而且很可怜地痛了一周。于是实验了一些缓解的方法,以验证自己对头痛的认识。
要知道身体内是个循环的液体系统,因此血液和体液是可以在体内流动交换的。
体液本身也是密度不均匀的,因为重力的原因,所以密度略大的会下沉,而密度小的则上浮。感冒的炎症多是发生在上呼吸道,炎症的一些产物则构成了比较轻的体液成分。这些轻的向上浮,进入头颅内,并增大局部的压力,从而引发头痛。
一个容易验证这个理论的方法是,请使用一个姿势,将脑袋置于相对身体其他部位较低的水平位,比如平躺且不用枕头,或者把胸部垫起,把腿部垫起,再偏激一点的话,把身体倒立,这个姿势需要使用半小时以上,效果才会更明显。
因为这些轻的物质代谢需要一段时间,而长期在头颅内会降低代谢的效率,所以头痛还是尽快躺下来休息啊,回流到躯干内才能尽快把它代谢掉。
回想我04年准备毕业的时候,在家里跟爷爷聊起就业的事情,他老人家很平淡的说,不用花心思去找工作了,在家里等着会有人找的。
当时,我觉得意思有几点吧,清华的牌子不愁找不到合适的工作,主动求人推荐当公务员则丢份。最终我找了企业的工作,至今也没有进入体制内。
我爷爷05年底就去世了。以前他总是有意无意的教我无争,放下迫切的欲望去生活。跟奶奶不一样。奶奶表面上平静,一看出来我们的不思进取就会暗中生气。也许在镇上和县城风光之后,解放后的劳改,让爷爷彻底对人生的看破了。我想起80年代的白沙,青山绿水,稻田鱼塘,如果风调雨顺,生活压力又不重,那为何还要跟那些纠缠着你的身份的贫下中农斤斤计较呢。
那几百年来的农村,如果出个人物,可以出将入仕,如果不成,也问题不大,回到农村,珠三角的农业回报非常高的,也没什么好担心。
爷爷虽然因前朝的缘故而劳改,然而在家乡还是颇受尊重,两夫妇都读过书,会算术。那时候常见他们为别人写家信或者填赴港单程申请。这只是实在的帮助了,而农村人有什么看不明白的事,排解不了的纷争,也会请我爷爷做个公道。
也许是经历过富有,也经历过贫困,一些亲切的尊重就可以把人稳定一下,面对潺潺的白沙溪水,无忧无愁,儿孙满堂,乐在其中。
追求,说到底还是年轻人的空白导致的。
这个题目一直趴在wp的草稿箱里面,我已经想不起当时是要写的是什么了。
今天是大年初八,我爷爷的生忌日。想起他在生的时候,每年到了这一天,我们总会到他家跟他一起吃饭。
小时候让我休病假在家里,然后带我去圳博下去锻炼身体,我取了那长长的咸草来玩,那种才是小时候家乡的味道。
后来工厂兴起,草织品再也没有市场了,于是咸草就不见了。咸草田都被改作了鱼塘,因为人口增长,对于养殖鱼有了需求,而鱼塘旁边则建了鸭棚,秋天采购鸭苗,灌几个月饲料,冬天宰了做腊鸭。羽毛绒毛则被收购来做鸭绒被。
当然了,腊鸭也是传统农副产品。海外华侨对腊鸭的需求还蛮大。
再后来,改善居住的需求以及工业的需求打败了传统农副产品。鱼塘消失了,鸭棚被集中在一起。农田也消失了,空出来的土地要么就是建住屋,要么就是厂房。
家乡的味道在变化,只是偶然才能想起,忆起。
点了发布,发现发布日期默认就是初建草稿的那一天。
其实今天是2021年2月19日了。。。